泰國留學生漢語口語學習的語言焦慮問題與啟示

劉娟娟 WICHUNEE UPASEN

摘 要：口語交際是人際交際的重要交際活動，口語教學在對外漢語教學中占有重要地位。本文以泰國留學生為研究對象，以其漢語口語學習的語言焦慮問題為研究視角，通過問卷調(diào)查揭示漢語口語學習中語言焦慮的基本情況，并提出克服語言焦慮的負面影響、促進漢語口語教學的教學建議。希望本文能對泰國留學生的漢語口語教學有所啟示和幫助。

關鍵詞：泰國留學生 漢語口語學習 語言焦慮

引言

在語言的“輸入——輸出”過程中，口語是語言輸出的重要形式之一，而口語交際則是一種人際交際的重要交際活動之一。鑒此，口語教學在對外漢語教學中占有較為重要的地位。目前，大量研究都集中反映在傳統(tǒng)漢語口語教學的教學方法方面，對學習者漢語口語學習的語言焦慮問題的研究不足。但是，眾所周知，外語學習，特別是在課堂環(huán)境下的外語學習，焦慮感特別強烈[1]。學生在漢語口語教學中的焦慮感的情況如何？如何幫助學生克服漢語口語學習中的語言焦慮感？如何提高漢語口語的教學效果？ 筆者在研究與教學中逐漸把研究目光聚焦到了“語言焦慮”上，從此視角來探索漢語口語學習中語言焦慮的情況，并提出克服語言焦慮的負面影響、促進漢語口語教學的教學建議。

一、研究思路

1.研究目標

本研究是對漢語為初級水平的泰國留學生在漢語口語方面的語言焦慮的一個基本調(diào)查與分析。本研究將擬揭示以下兩個問題：泰國留學生在漢語口語方面的語言焦慮的基本情況如何？ 針對上述情況，教師應該在漢語口語課上采用哪些有效教學方法進行漢語口語教學？

2.研究方法

（1）被試

本研究以來自云南四所高校100名漢語初級水平的泰國留學生為受試者。本研究的調(diào)查問卷發(fā)放于2012年3月，共發(fā)放100份，回收問卷100份，回收率為100%，其中有效問卷95份，無效問卷3份為男生填寫，2份為女生填寫，問卷有效率達到95%。詳細信息參見表格1。

調(diào)查信息 基本資料 人數(shù) 百分比

性別 男性 31人 31%

女性 69人 69%

年齡 18歲 32人 32%

19歲 33人 33%

20歲 30人 30%

21歲 5人 5%

漢語

學習時間 1-3個月 13人 13%

3-6個月 6人 6%

半年-1年-1 15人 15%

1-3年 46人 46%

3年以上 20人 20%

表格1：問卷基本信息的情況

（2）工具

本研究采用根據(jù)Horwitz等人1986年設計的FLCAS外語課堂焦慮量表改編的“調(diào)查問卷”。調(diào)查問卷由兩部分內(nèi)容組成，第一部分是被試者的個人信息，包括性別、年齡、漢語學習情況、是否是華裔等；第二部分是16道調(diào)查泰國留學生語言焦慮情況的基本問題。為保證被試者對問卷的全面理解，問卷被翻譯成泰語。

（3）數(shù)據(jù)的統(tǒng)計與處理

調(diào)查數(shù)據(jù)采用SPSS11.5軟件進行統(tǒng)計后，采用“描述性統(tǒng)計方法”進行分析討論。問卷調(diào)查中涉及到的從反面角度設計的問題在統(tǒng)計處理時都已經(jīng)轉(zhuǎn)換為正面方向的問題。

二、語言焦慮的調(diào)查結(jié)果及分析

1.語言焦慮的總體情況分析

調(diào)查顯示，在Q1、Q2、Q4、Q5、Q6、Q7、Q11、Q12、Q14、Q16等體現(xiàn)交際焦慮、社會評價焦慮、測驗焦慮的題目的同意數(shù)都高于50%。

序號 題目內(nèi)容 負相關 正相關 不清楚

Q1 某些課堂互動活動讓我覺得緊張。 50 12 33

Q2 在全班同學面前說漢語時，我覺得很緊張。 50 15 30

Q4 在漢語口語課堂上我總是害怕被老師提問，對老師的提問盡量避免。 48 25 22

Q5 在口語課堂上回答問題時，我會緊張的原因主要是擔心回答不正確，然后會受到同學們的嘲笑。 56 24 15

Q6 當口語老師問我沒有準備的問題時，我會覺得很緊張。 54 20 21

Q7 很多情況下我不能確定我使用的漢語是否得體，所以別人糾正我時，我會臉紅和緊張。 72 5 18

Q11 要是老師或同學說我的漢語口語很差，我會很難過，也會很自卑。 75 12 8

Q12 我常常擔心我的口語考試成績。 61 26 8

Q14 漢語口語考試時，即使做了充分準備，我還是感到不放心。 73 13 9

Q16 漢語里有一些發(fā)音我不會發(fā)，所以我盡量不說那些詞。 58 16 21

表格2：交際焦慮、社會評價焦慮、測驗焦慮三個方面題目的同意數(shù)值

這說明受試者在使用漢語跟別人說話或表達自己的想法時，老師或其他學生糾正錯誤時，考試時都很緊張，焦慮感非常強。根據(jù)平均值（mean）“平均數(shù)=∑X/N”統(tǒng)計，筆者發(fā)現(xiàn)，交際焦慮的同意數(shù)量的平均值為39.66%，社會評價焦慮的為59%，測驗焦慮的為54.2%。由此可見，泰國留學生在學習漢語口語時語言焦慮呈現(xiàn)出緊張度和焦慮度較高的現(xiàn)象。泰國學生在社會評價焦慮和測驗焦慮方面比在交際焦慮方面表現(xiàn)出更多的焦慮狀態(tài)。

2.受試者個體因素與語言焦慮的分析

（1）性別與語言焦慮

在95份有效問卷中，女生67人、男生28人。利用“同意數(shù)量百分率=實際同意人數(shù)/參與調(diào)查人數(shù)”，分別按照性別進行計算后，再計算用于顯示次數(shù)集中趨向的平均值（“平均數(shù)=∑X/N”）統(tǒng)計平均率后表格8、表格9和表格10所示可知：泰國女性在語言焦慮的交際焦慮、社會評價焦慮和測驗焦慮三個方面的焦慮平均值都高于男性。

性別 交際焦慮平均值 社會評價焦慮 測驗焦慮

女性 46.94% 64.18% 60.89%

男性 33.33% 60.71% 47.85%

表格3：泰國女性和男性在三個方面的焦慮平均值

此外，在其他問題中，泰國女性的語言焦慮也大于男性語言焦慮，例如：在Q1和Q16中，女性覺得“某些課堂互動活動讓她們覺得緊張”，并且她們“對一些不會的發(fā)音，盡量不說”；在Q9中，女生覺得“跟中國人說話時，也會覺得很緊張，頭腦一片空白”，而男性在此題中沒有表現(xiàn)出女性那樣的焦慮不安；在Q6、Q12和Q14中，女性常?！皳淖约旱目谡Z考試成績，漢語口語考試時，即使做了充分的準備，還是感到不放心”。總之，泰國女性在交際、社會評價和測驗三個方面都比男性呈現(xiàn)出更多的緊張、不安狀態(tài)。

表格4：交際焦慮方面泰國女性和男性的比較值

表格5：社會評價焦慮方面泰國女性和男性的比較值

表格6：測驗焦慮方面泰國女性和男性的比較值

（2）年齡與語言焦慮

泰國留學生在不同年齡段都表現(xiàn)出了各自獨有的語言焦慮特點。

表格7：交際焦慮方面各年齡段的焦慮值

在交際焦慮方面，21歲的泰國學生的焦慮表現(xiàn)最明顯，其次依次是19歲、18歲和20歲的學生。從年齡的角度看，21歲的中位數(shù)值為“1”，20歲的為“12”，19歲的為“12”，18歲的為“13”。在“Q1：某些課堂互動活動讓我覺得緊張。”“Q9跟中國人說話時，我覺得很緊張，頭腦一片空白?！薄癚10：日常生活中，必須跟別人用漢語表達時，我很緊張?！焙汀癚15：漢語的聲調(diào)很難，我很怕說漢語?！敝?，21歲的學生的焦慮值都等于中位數(shù)“1”，其交際焦慮感最強。

表格8 ：社會評價焦慮方面各年齡段的焦慮值

在社會評價焦慮方面，21歲的學生表現(xiàn)出比其他三個年齡段都高的焦慮緊張狀態(tài)。從年齡的角度看，21歲的中位數(shù)值為“3”，20歲的為“18”，19歲的為“19”，18組的為“20”。在“Q2：在全班同學面前說漢語時，我覺得很緊張?！薄癚5：在口語課堂上回答問題時，我會緊張的主要原因是擔心回答不正確，然后會受到同學們的嘲笑?！薄癚7：很多情況下我不能確定我使用的漢語是否得體，所以別人糾正我時，我會臉紅和緊張?！薄癚11：要是老師或同學說我的漢語口語很差，我會很難過，也會很自卑?！敝校?1歲的學生在社會評價焦慮方面的同意數(shù)量值接近或等于中位數(shù)“3”，而其他三個年齡段的則在個別題目中表現(xiàn)出接近中位數(shù)值的趨向。

表格9 ：測驗焦慮方面各年齡段的焦慮值

在測驗焦慮方面，年齡大的學生比年齡小的學生的語言焦慮感強。21歲的中位數(shù)值為“3”，20歲的為“18”，19歲的為“17”，18歲的為“16”。在5個題目中，21歲、20歲和19歲的同意數(shù)量值都接近或等于各組的中位數(shù)。

（3）漢語學習時間與語言焦慮

泰國留學生在漢語學習時間長短方面表現(xiàn)出的語言焦慮特征也各自不同。

表格10：交際焦慮方面各漢語學習時間長短方面的焦慮值

學習漢語3至6個月、半年至一年和三年以上的學生的交際焦慮更明顯。從交際焦慮的角度看，A組（學習漢語1至3個月）的中位數(shù)值為“2”，B組（學習漢語3至6個月）的為“1”，C組（學習漢語半年至1年）的為“7”，D組（學習漢語1至3年）的為“22”，E組（學習漢語3年以上）的為“6”。在Q1、Q3、Q9、Q10、Q16中，B組、C組和E組在交際中的焦慮同意數(shù)量值較接近或等于中位數(shù)，表現(xiàn)得更緊張，其中E組的學生比其他組的同學更明顯得表現(xiàn)出焦慮不安。

表格11：社會評價焦慮方面各漢語學習時間長短方面的焦慮值

在社會評價焦慮方面，A組（學習漢語1至3個月）和B組（學習漢語3至6個月）的學生表現(xiàn)出更焦慮、更緊張狀態(tài)。A組的中位數(shù)值為“4”，B組的為“3”，C組的為“10”，D組的為“33”，E組的為“11”。A組和B組的同意數(shù)量值趨向該組的中位數(shù)“4”“3”和“33”，說明該組學生組學生對社會評價表現(xiàn)出比較焦慮。

表格11：測驗焦慮方面各漢語學習時間長短方面的焦慮值

在測驗焦慮方面，A組（學習漢語1至3個月）、B組（學習漢語3至6個月）、C組（學習漢語半年至1年）三個組的學生在測試漢語時有較為突出的焦慮狀態(tài)。因為A組的中位數(shù)值為“0”，B組的為“3”，C組的為“10”，D組的為“30”，E組的為“10”。A、B、C三個組的同意數(shù)量值基本等于其組的中位數(shù)“0”“3”和“10”，而D組和E組的同意數(shù)量值只有在“Q6：當口語老師問我有沒有準備的問題時，我會覺得緊張”的時候，才等于該組中位數(shù)“30”和“10”。

三、對泰國留學生漢語口語教學的啟示

上述分析說明，要想提高泰國留學生的漢語口語水平，提高漢語口語課的教學質(zhì)量，口語教師應該努力在教學中消除或降低泰國學生的語言焦慮感。語言焦慮感降低了，學生就敢于也樂于開口表達；學生開口率高了，口語操練頻率自然就會提高，其漢語口語水平也會隨之提高。因此，口語教師應該時時注意觀察學生的課堂、課后表現(xiàn)，鼓勵學生大膽地開口表達，養(yǎng)成想說、愛說漢語的好習慣。

（一）豐富課堂活動，營造愉快的課堂氣氛

泰國學生在社會評價焦慮和測驗焦慮方面比在交際焦慮方面表現(xiàn)出更多的焦慮狀態(tài)。鑒此，為給泰國學生提供輕松的語言學習環(huán)境，形式生動和寓教于樂的教學方法能讓課堂氣氛愉快，培養(yǎng)學生開口說漢語的自信心，降低學生在社會評價方面的焦慮，口語教師可利用具體而真實的語境，把語言教學與留學生的實際生活結(jié)合起來，對學生平時的校園生活、課余時間的安排、朋友之間的相處、假期是否回國等貼近學生生活的話題進行提問。這樣不但有助于降低學生語言學習的焦慮，也有助于學生開展各項課堂活動。

形式多樣的課堂活動除了有利于降低學生在社會評價和交際方面的焦慮感外，還能給漢語口語教學評價提供豐富的形式，以降低學生在測驗方面的焦慮感?！皾h語教學評價設計應該把教學活動與評價活動融為一體，讓漢語學習者在教學活動中進行評價，同時又通過評價來促進漢語教學和檢驗漢語教學。[2]”因此，口語老師要在角色扮演、語言游戲、討論等課堂活動中，在問題或任務完成過程中，在學生面向群體的表現(xiàn)中不知不覺地進行考察。這比傳統(tǒng)的筆試或口試更能降低學生在測驗方面所承受的心理焦慮和壓力，這種形成性評價也更能動態(tài)地為漢語學習者和教師提供連續(xù)的反饋，以便調(diào)節(jié)漢語教學活動和過程，保證實現(xiàn)漢語教學目標[3]?？梢?，豐富課堂活動，營造愉快的課堂氣氛，不但能降低泰國學生在交際、社會評價方面的焦慮感，也能降低學生在測驗方面的焦慮感。輕松愉快的語言學習環(huán)境對泰國學生開口說漢語有著重要作用。

（二）科學糾正錯誤，降低學生語言焦慮

在語言學習和口語交際過程中，泰國留學生都會出現(xiàn)煩躁不安、害怕犯錯誤的語言焦慮心理。這種與憂慮、自我懷疑、緊張等不良感覺相關的心理在年齡較大的學生中表現(xiàn)更明顯。年齡較大的學生在交際、社會評價和測驗方面都更怕出現(xiàn)錯誤，對漢語口語學習表現(xiàn)出高值的焦慮，如：跟中國人說漢語時會感到很緊張、在課堂上會害怕被老師提問、漢語口語考試時也會感到不放心等等。這種過高的語言焦慮感會直接影響其漢語學習，讓其陷入不肯開口說話的困境。

然而，漢語口語教學就是說話訓練，而這種說話訓練的原則是從交際目的出發(fā)，進行有指導的說話練習，達到提高交際能力的目的[4]?？梢?，教師在口語教學中的指導作用是非常重要的，但是如果教師的指導方法不恰當，糾錯方式有誤，那么就會阻礙學生開口表達。調(diào)查得知，很多泰國學生對一些不會發(fā)的音，會采取回避不說那些詞的方式。此外，還有“說錯了就會害怕老師在同學面前糾正自己的錯誤”的現(xiàn)象。因此，漢語口語教師必須采用科學、合理的指導方法來降低留學生漢語口語的學習難度，增強學生的學習興趣。例如：在語音和詞匯教學方面，對于泰國女生、年齡偏大、學習漢語時間短的學生盡量要避免當眾直接糾正他們的發(fā)音，因為這些人在語言焦慮方面表現(xiàn)出較強的焦慮。反之，應該間接、委婉地糾正他們的發(fā)音，多鼓勵他們，幫助他們建立學習的自信心，盡量降低學生的語言焦慮感。泰國學生在說話時會出現(xiàn)“不確定自己使用的漢語是否得體，所以被別人糾正時，會覺得很緊張”的現(xiàn)象，因此在詞匯和句子教學階段，教師不應該急于求成讓學生用新詞當場口頭造句，而應該鼓勵學生回答教師開放或半開放式的提問。等學生在教師創(chuàng)設的語境中基本把握了生詞和句法后，教師可以讓學生口頭匯報教師修改過的造句。這樣能避免學生在眾人面前說錯被糾正后的尷尬，也能調(diào)用“動手動口”的方式提升學生的學習方法。在段落表達方面，教師也可以采用讓學生口頭報告已經(jīng)修改好的語段。這樣有利于培養(yǎng)學生開口成段表達的能力，也利于提高外國留學生說漢語的自信心。在口頭報告時，教師不要以當場打斷學生表達的方式進行糾正，可以采用先做筆記課后談心的方式告訴學生如何改正口頭報告中出現(xiàn)的錯誤。

（三）強化語言交際，增強漢語學習自信

語言的本質(zhì)功能是交際，第二語言教學的目的是培養(yǎng)學習者運用目的語進行交際的能力[5]。因此，漢語口語課需要以語言交際為教學目的，同時教師也需以交際為教學方法努力為學生提供接近真實的語言交際環(huán)境。對于漢語學習時間相對長些的學生、對于年齡較大的學生和女性泰國學生，強化他們的語言交際，則有利于增強其漢語學習的自信和興趣，降低他們在交際方面的焦慮感。

為學生提供模擬交際、接近真實的交際和真實的交際被視為語言交際技能訓練的三類方法。因此，口語教師可以用對課文內(nèi)容提問、限詞編對話、接龍編故事等方式來強化學生在模擬環(huán)境中的交際能力；可以用課堂辯論、話題討論、交際任務活動等方式強化學生接近真實環(huán)境中的交際；還可以采用參觀訪問、主題社會調(diào)查、實習見習等方式強化學生在真實環(huán)境中的交際能力。總之，增強學生“暴露”在聽眾面前的機率，讓學生逐步習慣從模擬交際環(huán)境過渡到接近真實交際環(huán)境，最終走到真實交際環(huán)境中進行語言交際，這樣既鍛煉了學生的膽量，也增強了學生漢語學習的自信，從而降低了學生的語言焦慮，也提高了其漢語口語水平。

四、結(jié)語

漢語學習除了漢語本身的特點外，學生的情感因素也是一個影響因素。因此，調(diào)查分析學生的語言焦慮情況，有利于教師把握學習者在漢語口語課堂中的情感特點，有利于教師有的放矢地采用多種高效教學方法進行口語教學，也利于教師提高漢語口語教學質(zhì)量?？偠灾?，對外漢語教學需要加強對學生情感因素的研究，本文就泰國學生漢語口語學習的語言焦慮進行探析并提出教學建議，希望能對泰國留學生的漢語口語教學起到一定啟示作用和有所幫助。

（本論文為云南省教育科學研究基金項目——泰越留學生漢語學習焦慮現(xiàn)象及應對策略研究[2011C154]的研究成果）

注釋：

[1]張莉：《留學生漢語學習焦慮與口語流利性關系初探》，北京：語言文字應用，2001年，第3期，第10頁。

[2][3]楊翼：《漢語教學評價》，北京語言大學出版社，2008年版，第59頁，第24頁。

[4]趙金銘：《漢語可以這樣教》，北京：商務印書館，2006年版，第33頁。

[5]周?。骸稘h語課堂教學技巧325例》，北京：商務印書館，2012年版，第329頁。

參考文獻：

[1]張慶宗.外語學與教的心理學原理[M].北京：外語教學與研究出版社，2012：131.

[2]丁安琪.漢語作為第二語言學習者研究[M].北京：世界圖書出版社，2010：238.

[3]丁安琪，吳思娜.漢語作為第二語言學習者實證研[M].北京：世界圖書出版社，2011：94-120.

[4]溫曉虹.漢語作為外語的習得研究[M].北京大學出版社，2008：210-265.

[5]Rod Ellis.Understanding Second Language Acquisition[M]. Shanghai：Shanghai Foreign Language Education Press， 2006：99.

（劉娟娟 云南昆明 云南師范大學云南華文學院；WICHUNEE UPASEN 云南師范大學華文學院泰國留學生 650092）