寫在年尾
2014年,我接受了一次重要的任命,即領(lǐng)導這本已經(jīng)誕生近三十年的雜志的內(nèi)容工作。我依稀記得,在大半年前的那次談話中,領(lǐng)導除了種種許諾和期待外,最后擲地有聲的告訴我:一定要守住防線。
例如,《我愛這土地》一課中,作者對土地是用全部的生命來摯愛。可以用多媒體來設(shè)計當時中國被欺凌、被踐踏的各種圖片,學生通過圖片來了解艾青所處的年代,所感受的情懷。從而激起了他們對土地以至于推及到對祖國的熱愛。這種情感的激發(fā)單純用口頭語言描述所難以得到的。
守住防線,守住什么防線,如何守住方向,都是個大問題。在過去大半年中,我經(jīng)歷了多名同事的辭職。起初,我固執(zhí)的認為是我做的不夠好,導致他們的離開,但后來走的人多了,也就慢慢釋懷了。畢竟,屬于傳統(tǒng)媒體的黃金年代已經(jīng)一去不復返了。如今,我身邊的同事討論的更多的是,哪家雜志又借到什么牛逼的車了,哪個記者又參加什么牛逼的活動了。其實,這并非是記者們的浮夸,只是因為這個時代信息交流變得太過迅速。2014年,除了微博、微信、陌陌,身邊的同事或朋友都紛紛玩兒起了秘密,這個頗有“不扒盡祖墳誓不罷休”的APP,確實讓虛榮、性奮、抱怨種種如八級大風般迅速吹散到四處。
雜音最近三個月尤多。由于種種原因,這個并不算大的集團里世間百態(tài),人情冷暖,失落與收獲頗多。在2014年的最后一期出版前夕,那些發(fā)生在明面、暗地、電腦前、廁所里的的故事依舊沒有停歇。錢、名、權(quán),處處碰撞,給人火星四濺的感覺。有時深夜獨自加班,連自己也覺得生分、隔路,我們所熟知的雜志、與媒體人所應擁有的激情和夢想都到哪去了?
在我加入集團的前兩年,每個業(yè)務線出刊前夜,編輯部都會燈火通明,編輯們通宵鏖戰(zhàn)。我欽佩的某業(yè)務線前主編經(jīng)常在后半夜大呼一聲:“操,餓了,下樓吃麻辣燙?!比缓笥梢淮髱途庉嫛⒂浾邆兇負碇叱龉敬箝T。那時的氣氛就是如此,每一款產(chǎn)品稿件,每一篇產(chǎn)經(jīng)大稿,每一篇人物專訪,都是在一個個深夜,經(jīng)過多名記者、編輯乃至主編的手打磨而成。那時我所在的集團,以及很多競爭媒體,其實都有類似的氣氛。
今天,很多雜志、報紙還有人相信這種事嗎?連“媒體”一詞本身都已褪去光環(huán),乃至頗為黯淡了。在互聯(lián)網(wǎng)、各種新媒體的沖擊下,雜志的內(nèi)容變得大同小異,報紙的力度變得隔靴搔癢。更寬泛地說,在我上學的年份,“媒體”象征著一個觸不到天花板的空間,它不僅能夠提供個人成長的空間,同時更能滋養(yǎng)想象,實現(xiàn)夢想。十年之后,現(xiàn)實感開始浮現(xiàn)。以我所在的集團為例,每一次為了向著更好未來前進的改革,總會被很多人視為洪水猛獸,因為這些改革,這些調(diào)整,勢必會擊碎許多人的幻想。
當年,我有幸來到本刊,起初抱著賺份工資養(yǎng)活自己的愿景,后來慢慢融入其中,并時刻想著如何把這本刊物辦的更好。如今多年已逝。回憶往事,當年同在航天橋的同事,如今大多出走各方。我有多少歡心樂事,又有多少不如意處?我想,我希望能有朝一日記錄下來。好在,我還是有能力把這些寫生動的。因為,這些年裹著我前進的是那些稿紙,它淹沒不了我,只是提醒我,這就是你的選擇。
在本研究中,觀察組總有效率顯著高于對照組,且腹痛腹瀉、惡心嘔吐、血細胞異常、口腔黏膜炎、放射性中耳炎及肝腎功能損傷的發(fā)生率與對照組均基本一致,而觀察組1年生存率及2年生存率均明顯高于對照組,局部復發(fā)率及遠處轉(zhuǎn)移率則均明顯低于對照組,提示紫杉醇+奈達鉑新輔助化療可有效提高中晚期鼻咽癌的治療效果,延長患者生存時間,且不增加同步放化療毒副反應。
本期話題:
吉利博瑞正式發(fā)布,吉利與沃爾沃的聯(lián)姻,是否迎來開花結(jié)果時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