辛士紅
當年,“五卅慘案”發(fā)生時,愛國詩人聞一多“親眼看見地上的碧血”,以燃燒的文字寫下了《我是中國人》的長詩;當年,日寇的鐵蹄踏入中國,吉鴻昌將軍在美國拒絕享受被錯認為日本人的禮遇,制作“我是中國人”的胸牌昂首行走美利堅;當年,新中國尚未成立,錢學森在美國不買保險,不置家產(chǎn),因為他牢記“我是中國人”,隨時準備回鄉(xiāng)把自己的學識奉獻祖國。
那時的中國積貧積弱、民不聊生,可有多少祖國兒女“子不嫌母丑”,始終堅信中國一定“有個可贊美的光明前途”,勇往直前以赴之,斷頭流血以從之,殫精竭慮以成之。今天,我們這個兩百年前被稱為“泥足巨人”的國家,正處于近代以來最接近中華民族實現(xiàn)偉大復興夢想的重要時刻。《紐約時報》專欄作家弗里德曼說:你只有去中國才能看到未來。
“站起來”“富起來”還注定要“強起來”的中國,雖已解決了“挨打”“挨餓”問題,還有個“挨罵”問題躲不開、繞不過。有人熱衷于“唱衰”,習慣于“煽風”,不盼好只盼糟;有人罵黨、罵國家、罵中國人、罵老祖宗;有人打著“客觀”“理性”的幌子,或到處宣揚西方的月亮比中國圓,或挖空心思歪曲革命歷史,誤導公眾認知,或以反思改革的名義否定改革。
任何一個政黨、一個國家,都應從善如流,八方納諫,善于從“異質思維”和不同聲音中汲取前進的力量。但是,那種置身事外的冷嘲熱諷,那種不計后果的情緒宣泄,那種別有用心的惡意攻擊,則是一種破壞性力量。巴爾扎克說:誹謗祖國是最壞的行為。發(fā)展中的中國,盡管取得了舉世矚目的成就,但不完美、不完善和不完滿的地方俯拾皆是,但這些不是我們抱怨、指責甚至詆毀國家的借口。蘇聯(lián)解體后,以持不同政見聞名的索爾仁尼琴,在痛苦反思后醒悟:“無論這個國家有多少缺陷,永遠都不能成為你羞辱她、背叛她的理由。”
在現(xiàn)代世界,最可怕的命運莫過于失去國家,如果一個人不幸成為“沒有國家的人”,那他什么都不是,他沒有權利,缺乏安全保障,幾乎沒有機會去得到有意義的職業(yè)。在國家組織之外,不存在所謂的救星。一國盡亂,無有安家;一家皆亂,無有安身。一個曾經(jīng)深味落后就要挨打的民族,一個曾經(jīng)飽嘗社會動蕩之苦的中國,理應珍惜來之不易的好日子,理應把愛國作為“最大的公約數(shù)”。
中國是所有中國人的中國。我們每一個人都是中國的主人。社會好的話,我們有份功勞。社會不好的話,我們有份責任。生活需要我們昂起頭來做人,而不是鼠目寸光地只盯著一處骯臟。請不要辜負這個偉大的時代。我們有責任在鞭撻黑暗時,點亮一支不熄的蠟燭;在痛斥冷漠時,伸出自己熱情的雙手;在反對腐敗時,拒絕可能合污的機會。每個人的一小步,連綴起來就是社會的一大步。唯此,我們的民族和國家才會有更加光明的未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