編輯 宋濤 設(shè)計 宋海強 本文來自offrood雜志
駕駛四驅(qū)車穿越非洲
編輯 宋濤 設(shè)計 宋海強 本文來自offrood雜志
自從12年前駕駛一輛日產(chǎn)途樂穿越澳洲大陸之后,我一直夢想著一次“真正”的遠征——在某處孤軍獨戰(zhàn),挖坑做飯,滿身都臟兮兮的在灌木叢里露營,表面無所謂心里卻還懼怕著野生動物的襲擊。正是所有這些事,喚醒了我心中沉睡已久的“真男人”的熱情。
(接上期)在別無選擇的情況下,我們將選擇一條非常規(guī)的路線越過邊境到達肯尼亞。我們從奧莫山谷的最后一站奧莫拉特出發(fā),沿著圖爾卡納湖行駛,事實證明這應(yīng)該是我們最好的選擇。首先我們沿著一條夾在棕櫚樹和翠綠的灌木之間的沙質(zhì)河床行駛,然后我們開到一片開闊的碎石路面的平地,開過一座小山丘,在我們面前展現(xiàn)的是圖爾卡納湖上美妙的月夜景色。這里沒有任何的植物,只有巖石和咸水湖。
我們終于到達了“真正的”非洲!風(fēng)景是讓人欣喜的,在我們面前出現(xiàn)了大草原般的風(fēng)景,點綴著金合歡樹。晚上在湖邊扎營,在帳篷里依然能感到逐漸增強的風(fēng),這讓人很不舒服。當我們離開那個地方的時候天氣情況稍微好了點。
我們接下來到達了桑布魯境內(nèi),柴油用光了,而且數(shù)百公里之內(nèi)都沒有一個加油站。現(xiàn)在該怎么辦?這種情況下唯一的可能性就是攔下路過的每一輛汽車尋求幫助。但這種方式成功的可能性還是很小,而且要提前做好會為幾升燃油付出雙倍費用的準備。我們只能這么做,我可不想推車!于是我們一直在路上游蕩,直到輾轉(zhuǎn)到達馬臘拉爾,才再次回到人類文明之中。
穿越肯尼亞對我們來說是個難忘的體驗。盡管我們花費了不少時間在柏油路上,但是這個國家擁有如此多不同的景象,有時候讓人覺得是另外一個世界。
我們不喜歡大城市,但是不得不為了我們的入境許可和下一程旅行的簽證而前往內(nèi)羅畢。在那里我因為一個所謂的交通違法而被送進警察局呆了10分鐘。因為我不肯行賄,接下來竟然接受了法庭的審判。在經(jīng)歷了這樣一番波折之后,我們真的需要找一片海灘好好休息一下。此時,肯尼亞的海岸對我們來說是最恰到好處的選擇。
整整一個星期我們都在白色的沙灘上虛度,躺在椰子樹下放松。我們也利用這個機會將越野車好好修理保養(yǎng)了一番,做了清潔并檢查了技術(shù)上的缺陷。謝天謝地,除了一路以來插到車上的灌木以外沒有發(fā)現(xiàn)太大的問題。
曬夠了太陽浴,品嘗遍了新鮮的魚和椰子之后,我們重新啟程向著馬賽馬拉方向進發(fā)。我們在那里棲身在一個黑人牧師家里,我想他是出于使命接納了我們,并且為我們宰了一頭羊。作為回報,我們幫他修補房屋,跟他一起去森林里砍樹并切割成木板。經(jīng)過了安博塞利和乞力馬扎羅山之后,我們駛向坦桑尼亞,不過那里對我們來說只是路過一般的閑逛罷了。
贊比亞給我們的印象是非洲大陸上最腐敗的國家,邊境的邊檢警察嘗試向我們索取賄賂。在這里驗證了一句俗語:在非洲你要么有時間要么有錢。我還記得我們在一個檢查點度過了四個多小時,那里駐守的警察快被我們激怒了。我們在那里順便吃了午飯,寫了日記,然后我修復(fù)了車上的幾處小問題,直到最后終于有人放我們走了。另外一個經(jīng)驗是我們要像在歐洲一樣交道路稅——盡管那條路幾乎爛的不能稱之為路。從坦桑尼亞邊境到內(nèi)陸的道路上或多或少都有些路面凹坑,有的凹坑甚至能裝下整輛路虎越野車。我們的輪圈也因此被顛碎。
柏油路在贊比亞道路中占大多數(shù),除了國家公園和一些小的街道。在贊比亞北部的亮點是“Chimfunshi”黑猩猩孤兒院。我們和4只十幾歲的猴子一起度過了2個小時,這讓我們有機會近距離看看我們的祖先。而我由于離一只五歲的暴躁母猴太近而受到過度刺激,一度眼暈耳聾!我想這都是值得回憶的重要經(jīng)歷吧。
一定要談?wù)劷虬筒柬f,那是我們繼蘇丹之后最懷念的地方。獨裁統(tǒng)治,高通貨膨脹,商業(yè)蕭條,缺乏燃料資源以及種族滅絕——這一切的關(guān)鍵詞讓我們真正有興趣去想認識一下這個國家和她的人民。我們滿載著給養(yǎng)和油料(我們的車子已經(jīng)因為安德烈收集的手工藝品而被塞滿了),在15分鐘內(nèi)跨越了邊境線,然后發(fā)現(xiàn)這是一個用美元購買柴油和食物的國家,雖然破敗但是卻給人相當安定友好的印象。
道路使用的是中國瀝青,足足有兩公分厚。只有當開到小路上時,車輪下才會揚起灰塵、污垢、碎石和沙子。奇妙的軟灌木叢景觀、花崗巖小山丘、金合歡樹、圓形的茅草屋、被棄置或是被焚燒過的農(nóng)場、下沉式倉庫和70年代建筑風(fēng)格的城市。所有這些就是津巴布韋。我們從看到它的第一眼開始就喜歡上它了。
在卡里巴大壩后面的贊比西河邊是馬納波爾斯國家公園,一個野生動物保護區(qū)。這里沒有圍欄,幸運的話晚上可能會在帳篷旁邊看到大象,不幸的話則可能會遇到獅子或鬣狗。在馬納波爾斯是我們第一次真正與這么多野生動物接觸。即使我們在晚上沒有好覺睡,我們依然很享受這一切。想象一下,在贊比西河邊扎營,身邊是河馬、鬣狗、黑斑羚、貓頭鷹以及其他夜鶯發(fā)出的聲音和著蟬鳴形成的交響音樂會。在馬托波斯國家公園我們走在碎石路上尋找原始的巖畫,并且完全著迷于古布須曼人的洞穴。我們能聽到遠處維多利亞瀑布發(fā)出的轟隆隆的聲音,從我們所處的位置看去,它就像是森林帶上裂開的一條傷口。
納米比亞很快成為我們的新寵。無邊無際的廣袤大地、渺無人煙的沙漠、令人驚嘆的景觀、野人部落和德國香腸,所有這一切就是納米比亞。北方的卡奧克蘭是越野車的天堂。這里的道路包括了各種級別的難度,沒有最難只有更難!你可能正忙著把車從沙子里挖出來,或者用石塊鋪出一條路,同時還得注意防止這條路不要被狂躁的沙漠大象給踐踏了。我們也沒能幸免地遇到了這些。
>>旅行-肖像
勒內(nèi)·鮑爾(35歲)和安德烈·考卡(39歲)來自圖林根和波西米亞。兩位瘋狂地探險者,熱愛攝影、動物、越野車,血液中流淌著一份與生俱來的“非洲病毒”。他們的車還留在非洲大陸等待著他們的再度歸來——為了全新的再次探險。
在塞斯方丹附近尋找“羅比之路”的時候就證明了這絕對是最艱苦的工作,我們的時速還不到每小時一公里,我們在不到三公里的路上花費了6個小時。最終我們不得不放棄了。如果只是在這種路上旅行,那是不可取的。
在像納米比亞這樣的國家里很容易迷路。我們永遠也不會忘記,在骷髏海岸我們不得不開著爆了胎的汽車前行。但是當夜間圍坐在篝火邊,呼吸著不知名的木材的味道,一想到一次離家如此遙遠的冒險經(jīng)歷會成為多么好的給孫子們講述的故事,這些困難也好像變得值得了。我們在卡拉哈迪跨過邊境離開了納米比亞,而離開遠沒有我現(xiàn)在描述的那么輕松。在卡拉哈迪的一個露營地我們和獅群玩了將近兩個小時,或者更確切地說是被玩。一切都是令人難忘的經(jīng)歷!
在南非我們逗留的時間很短。這個國家有文明世界的一切事物,每個街角都有加油站,很好的街道,城市居民,布爾人,農(nóng)場,海灘和大白鯊,沒有搶劫。早上八點鐘我們在非洲最南端的厄加勒斯角打開了一瓶跟我們一起旅行了5萬公里的香檳酒,飽含著歡笑與淚水,為我們的旅行舉杯……
我們放聲大笑,因為我們經(jīng)歷了太多,收集了太多的回憶,多到我們不可能在這里一一記錄。笑了一會兒我們就抱著哭了起來,因為我們的這次旅行將要畫上句號。我們看向我們的日產(chǎn)車,拍了拍它的引擎蓋感謝它一路以來忠實的服務(wù)。當我們覺得已經(jīng)到達世界盡頭的時候,52 000公里的旅程用掉了將近8 000升柴油,雖然我們有時候?qū)λ悬c濫用,但是它從未拒絕服務(wù)過,它始終都是一個絕對忠誠的好伙伴。
>>穿越非洲
總里程: 大約52000公里入境/說明總旅行時間: 10個月最新的旅行資訊、保險和簽證要求請在旅行開始前直接向德國聯(lián)邦外交部咨詢。柴油消耗: 大約8000升途經(jīng)國家:突尼斯,利比亞,埃及,蘇丹,埃塞俄比亞,肯尼亞,坦桑尼亞,贊比亞,津巴布韋,納米比亞,南非,斯威士蘭技術(shù)故障: 無
旅行時間
對于如此長時間的旅行,人們必須詳細了解每個地區(qū)的氣候,比如旱季或者雨季,并做出相應(yīng)的旅程計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