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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對話排除法 帶你認識Gala

      2014-04-29 00:00:00沙茜茜文立明
      音樂周刊 2014年20期

      我知道,有很多人是喜歡Gala的。這個樂隊有一種說不上來的氣質,吸引著愿意聽它的人。是搞怪?自嘲?亦或是神秘?還是懷揣著一顆追夢赤子之心?都說不好,總之它有自己的style。即便你是它的鐵桿粉絲,也不見得就能說出來它到底是一個什么樣的樂隊。所以,我想借著這次采訪之機,替你們多了解它的每一個成員。

      但是,我失敗了。

      我接觸到了Gala現(xiàn)在的陣容——主唱蘇朵、鼓手于政、貝斯石亮、鍵盤蘇伊拉,聽了他們近期每隔四天拋出來的一次共計六首的新歌,但我仍無法像預期那樣描述這個樂隊,因為他們自己都說不出自己到底是咋搞的。所以我換了另一種方式,也許能讓你更好地認識Gala,以及他們的音樂,那就是——叮咚~排除法!

      高冷?NO!

      本刊記者:很多人覺得你們的歌詞都是很有意思的,像《出道四年》《北戴河之歌》這些,讓人覺得特別生活化。你們在創(chuàng)作時腦袋里裝的是什么?

      蘇朵:我們……這個不能說,說了就不神秘了。

      本刊記者:但至少你們沒去鉆牛角尖,不像一般人覺得做搖滾樂就一定要高冷。

      蘇朵:音樂嘛,是一種表達方式,我們既然選擇這種表達方式就是希望它能表達清楚,所以必然不能高冷。高冷讓人去品也沒意思,我們就喜歡直來直去的,該咋咋地。

      本刊記者:所以不用高冷也能做好搖滾樂隊?

      蘇朵:我們喜歡的搖滾樂隊沒有一個是高冷的。沒有高高在上云里霧里的,全都是跟民族英雄一樣,尤其是外國的那些搖滾巨星,都是全民偶像,沒有所謂的高冷。

      創(chuàng)意?YES!

      本刊記者:你們剛才說好多想法是“機密”,那你們平時有沒有什么突然冒出來的點子或比較奇葩的想法?

      蘇朵:奇葩的沒什么,就有時候會開玩笑嘛。比如這次在編歌的過程中,因為我們都喜歡美國加州,我們的吉他手王子就問我們“如果你現(xiàn)在看東西只能看到黑白的世界看不到彩色,但條件是你可以變成加州之王,你干不干?”或者說“給你花不完的錢但你這輩子不能離開北京,只能在這個區(qū)域內活動,你干不干?”經(jīng)常有這種不切實際的問題。

      本刊記者:你干嗎?

      蘇朵:第一個變加州之王我干,第二個我不干,因為覺得會像犯人嘛。如果一直呆在一個地方,在我眼里就像一個大監(jiān)獄,肯定是給再多的錢也不會干的。不過我們經(jīng)常有一些好的創(chuàng)意,有機會就會用到音樂里。比如第二張專輯里面《弄潮兒》的間奏,還有《憂郁的廢物》的前奏,就是覺得對氣氛的渲染有幫助所以加了。第二張專輯制作周期很充足,有時間去發(fā)揮奇思妙想。

      本刊記者:你怎么覺得剛好是加到合適了?

      蘇朵:大家一起聽嘛,如果不合適大家就會批評這東西,如果合適大家都挺開心。

      本刊記者:然后結果投票產(chǎn)生?

      蘇朵:辯論、開會、互動……我們排練時定了一個規(guī)矩:禁止遲到、禁止……禁止打罵隊友(笑)。其實排練最容易產(chǎn)生一些不同的想法,產(chǎn)生爭執(zhí)。

      本刊記者:不會真有打罵的時候吧?那你們怎么和解?

      蘇朵:誰贏了聽誰的,勝者為王敗者寇嘛。所以功夫很重要。我們特別希望跟哪個樂隊在音樂上不服氣,可以上擂臺,來場自由搏擊。

      本刊記者:那如果是女生樂隊多吃虧啊。

      蘇朵:女生樂隊我們都覺得好。哈哈哈哈哈。

      本刊記者:你們自己有沒有發(fā)自內心想跟誰合作呢?

      蘇朵:這個沒有集中討論過,可能每個人不大一樣吧。偶像級別的沒想過跟他們合作,只想瞻仰他們。不過第三張專輯里會有一首我創(chuàng)作的新作品,里面有一段說唱挺想跟李雪健老師合作的。

      本刊記者:就是演宋江的那個演員嗎?

      蘇朵:對對對。讓他Rap。我覺得他是一個全才的人,干什么都行。我們不認識,可我就是挺喜歡他的表演。

      喜劇搖滾教父?NO!

      本刊記者:很多人認識你們都是從《Young For You》開始的,那首歌聽起來是很西式的一首歌,你們之前有沒有什么經(jīng)歷和底子讓你們創(chuàng)作這歌的?

      蘇朵:天賦吧,嘿嘿嘿嘿。就是你們幾個湊在一起的化學作用,在音樂上互相激發(fā)。比如說舉個最近的例子吧,我寫了一個歌詞,鼓手小于看完特別感動,然后他就決定開始寫歌詞。我的行為方式影響了他。

      本刊記者:你們這次發(fā)的新歌里有一首叫《點豆豆》,里面有一個“互換”的概念?

      蘇朵:因為就想嘗試,挑戰(zhàn)自己,展現(xiàn)每個人的多才多藝。所以我們互相對調了一下,鼓手吹小號、貝斯手打鼓、主唱彈鋼琴、鍵盤手成了主唱。

      本刊記者:這就是你說的四個人湊在一起互相影響?

      蘇朵:對。不過這首歌推出之前,我們先發(fā)行了《被遺忘的名字》和《海盜》兩首單曲,沒想到反響一片差評,所以我們有種“破罐子破摔”的心態(tài),就是覺得那么認真去把那些歌做的那么牛,結果網(wǎng)上一句“太難聽了”“什么鬼神經(jīng)病”之類的——我們就想,那就瞎鬧吧,沒準兒鬧完了還有人鼓掌,對吧?也許網(wǎng)友也會覺得挺有意思。

      本刊記者:也許淺層次的理解你們的時候覺得你們是喜感的。

      蘇朵:對對對。喜劇還是很有生命力的一種表達方式吧,用喜劇的方式,但其實……

      本刊記者:喜劇是討喜的東西。但我聽你剛剛的意思,不依靠喜感,你們其他的歌曲一樣是很牛的,一樣是很認真在做的。

      蘇朵:我們都是良心制作。

      本刊記者:有人在微博上評論稱你們是“喜劇搖滾教父”,你們自己怎么看?

      蘇朵:我們接不接受已經(jīng)被這么評價了,無所謂,反正我們肯定是教父,前面是什么都無所謂。現(xiàn)在滿大街都是“教父”……這個“朋克教父”,那個“搖滾新教父”,不是教父也不好意思出門。嘿嘿。

      自嘲背后的野心?YES!

      本刊記者:有人點評你們第二張專輯“里面有審視和思考,也有譏笑和自嘲”,這種說法你們認可嗎?

      蘇朵:我們從小到大都喜歡自嘲。我們一直都很自嘲,對別人嘴損,對自己嘴更損。因為小時候也看周星馳的電影,都很習慣這種方式,討厭假裝高大上的感覺,但沒想到現(xiàn)在自嘲成為了主流,成為了被販賣的商品,所以我覺得很正常啊,可能這個東西是受歡迎的吧,更多人認為它是一個可愛的東西。大家都受夠了假裝高大上,所以自嘲變成主流了。

      本刊記者:但你們也不完全是自嘲啊,這次的新歌《海盜》的歌詞里面說“我躊躇滿志因波瀾四起,我絕不退懼因不可一世”,好像也是有野心的嘛。

      蘇朵:可以說鴻鵠之志一直在心底面放著呢,永遠都沒有忘記過,隨時都能夠調動出來。不會出發(fā)了以后忘記為什么出發(fā)。這首歌簡單說就是想革命嘛。

      本刊記者:革命?革什么命?

      蘇朵:想革這個世界上一切不合理的事情的命。

      本刊記者:那你們有什么力量能去對抗這些不合理的事情呢?

      蘇朵:我們先努力變成越來越有名的人,然后擁有越來越多的受眾,再給我們的受眾聽歌“洗腦”,讓他們變成講禮貌、講文明、尊老愛幼、用愛面對這個世界的人。

      本刊記者:那音樂上呢?你們有什么野心?

      蘇朵:音樂上就是覺得希望我們的音樂能跨越太平洋,被中國之外,海外的觀眾也能接受我們的音樂。進軍格萊美。

      本刊記者:這是開玩笑的還是當真的要做的事情?

      蘇朵:真的,而且從我們《海盜》在網(wǎng)上推出之后得到的反響來看,雖然網(wǎng)友有很多不好的反響,但讓我們對以后沖擊格萊美更有信心了。因為我們終于洋氣了啊,可能原來太鄉(xiāng)土了剛好對了他們的口味,現(xiàn)在不太對,那些所謂的歌迷也接受不了,就說明我們越來越棒了,越來越國際化了。要知道,我們一直都在嘗試嘛,之前出的所有歌曲其實也就偶爾歌曲之間有雷同的,大部分都是在音樂方向上完全風馬牛不相及的。

      任性?YES!

      本刊記者:說到新歌,你們最近每隔幾天就發(fā)行一首新歌,到現(xiàn)在已經(jīng)六首了。這六首你們要把它做成一個專輯嗎?

      蘇伊拉:這就是單曲,不是專輯,第三張專輯是另外的。

      本刊記者:現(xiàn)在很多人這么做是怕一張專輯一整個甩出來,除了主打曲之外的會被忽視。你們是擔心這個嗎?

      蘇朵:我們是兩個方面考慮,一個是一直承諾歌迷朋友們說我們第三張專輯在做在做,但是一直都沒有做,都在欺騙他們,因為一直在前期準備,因為想做的更好,想寫更多的歌。但是呢,歌迷又很著急,那正好我們有這幾首新歌,就說先把這幾首歌做出來給大家聽一聽。主要是這個考慮。

      本刊記者:那接下來杭州和南京的兩場演出也是實現(xiàn)對歌迷的承諾?

      蘇朵:兩場自己的演出就是去年在搞的那個“大放異彩”全國巡演,有杭州站和南京站一直沒有做,這次給它補上。這次我們會唱之前兩張專輯的歌和一些單曲,還有一些翻唱。之后再有的演出才會開始唱新的作品。

      本刊記者:現(xiàn)在演出時你們會排斥唱《Young For You》嗎?

      蘇朵:介于中間吧,我們也不排斥唱這種老的成名作,但也不喜歡每次都唱。每次如果不唱歌迷就不開心,有一種被歌迷綁架的感覺。想唱的時候就唱,不大想唱的時候就算了吧。

      本刊記者:那你們算是一個任性的樂隊吧?

      蘇朵:這么多年以來……基本是非常任性吧!其實我們在任性之前都會以服務行業(yè)從業(yè)人員的角度去為歌迷去考慮很多很多了,把能想到的都想好之后,剩下的空間我們就會比較任性。我們覺得自己會能想到很多東西,把想到的這些讓大家感受好,其它的就不會了。

      自我了解?NO!

      本刊記者:直到現(xiàn)在很多人對你們的了解不夠多。

      蘇朵:我這么說吧,我自己都不了解我自己。

      本刊記者:其他三個人了解你嗎?

      蘇朵:我們有時候互相都琢磨不透。比如說我們互相商量一件事情,還得互相試探,因為我確實不知道他是怎么回事,他也不會讓我知道,就是這樣的。

      本刊記者:你們除了工作不生活在一起嗎?

      蘇朵:生活在一起也了解不了。因為都有一個保護殼吧。說的好聽點叫深藏不漏吧,或者叫君子之交,點到為止。

      本刊記者:本來想說很多人不了解你們,那我來幫他們了解你們,結果了解到最后才發(fā)現(xiàn)連你們自己都不了解你們。

      蘇朵:確實是。有時候自己也對自己一些想法特別費解,想不通為什么要這樣啊,這樣多痛苦啊,但還是要這樣。

      本刊記者:之前很流行說“我的**是極品”,你們有沒有一刻會覺得“我的成員是極品”?

      Gala:都是吧。

      本刊記者:怎么個極品法?

      蘇朵:那你還是得跟我們一起生活一段時間。要不然就沒法說,我們記不住。而且那種東西發(fā)生的時候挺好玩,但說出來就特別沒勁,可以理解為我們沒辦法表現(xiàn)我們的好玩,所以就當我們不好玩吧。

      本刊記者:但是在你們彼此的眼里還是能理解對方的?

      蘇朵:對,那肯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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