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煉
老茶壺
不想說話,白天的奔波已讓我口沫全傾,空氣中的霧霾讓我喉頭失音。泡杯夜晚的濃茶,傳情于窗欞外思想的跳動。
鴉雀歸巢,嘰嘰喳喳于枝梢,流水淌滴,不再見烏篷船。
映月井只是記憶的殘痕,今天的自來水管噴涌的流液,尚有洗衣淘菜的功能,我杯中的茶水只能從一桶所謂的山泉水中盛舀。唉!這虛偽的滿足,這遺忘的故事,如那幾架上的老茶壺。
房 子
樓市的地震沒有帶來太多的歡欣,早已構(gòu)筑一座心中的小屋。無需面朝大海,不奢春暖花開,耐寒護體,窗臺有盆綠,可以停駐足步,小憩在自筑的小屋。
密如林,高入云的水泥方塊是城市的魔方,可以深藏讓人猜不透的心。
房子是每日奔波的夢,也是螞蟻掩門藏夢的巢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