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 立,馮 麗
(1. 福建農林大學 計算機與信息學院,福建 福州 350002;2. 安陽師范學院 數(shù)學與統(tǒng)計學院,河南 安陽 455000)
福建省農村居民消費結構差異及變化的統(tǒng)計分析
田 立1,馮 麗2
(1. 福建農林大學 計算機與信息學院,福建 福州 350002;2. 安陽師范學院 數(shù)學與統(tǒng)計學院,河南 安陽 455000)
選取了福建省2011年和2003年9個地市農村居民的8個生活消費指標。首先對8個指標進行因子分析,得到了3個代表性因子:基本生存需求因子F1、改善生活因子F2和健康生活因子F3;其次利用對3個因子加權平均的綜合得分進行聚類分析,把9個地市分成了3類,并且計算了同類別內部的平均因子得分、平均綜合得分和8個生活消費指標所占總消費的平均比例,最后比較了2011年相對2003年同類別內的平均綜合得分和8個生活消費指標所占總消費的平均比例的變化特點,并進行了討論分析。
消費結構;因子分析;聚類分析
農村居民各項消費支出在消費總支出中所占的比重不但反映了居民消費的具體內容,更能體現(xiàn)居民的消費質量和消費需求的滿足狀況,消費結構是否合理會影響到產業(yè)結構的合理性,進而影響到經濟的發(fā)展水平以及增長速度[1,2]。對于福建這個以農村人口為主的省來說,研究其農村消費結構特點并掌握它的消費需求的變化具有重要的現(xiàn)實意義。
根據(jù)福建省統(tǒng)計年鑒共選取了2011年9個地市農村的食品、衣著、居住、家庭設備及服務、醫(yī)療保健、交通通訊、文教服務、其他支出8個生活消費指標。由表1可見,各個指標存在比較嚴重的相關關系,說明各指標重疊嚴重,不利于分析消費的內在結構,有必要對數(shù)據(jù)進行降低維度處理,使得消費結構能夠簡化明了。
經Bartlett球形檢驗結果得卡方值為89.257、自由度為28、p值為0.000,表明8個變量比較適宜進行壓縮降維,可以進行因子分析[3]。為使得因子具有比較明確的含義,需進行方差最大化的因子旋轉。因子分析和旋轉結果見表2、表3。
由表2可知,前3個因子累計貢獻率達到0.942,即反應了原來8個指標的94.2%的信息。
由表3可知,食品、居住、家庭設備及服務、其他支出在第一主因子上有接近于1的大載荷,交通通訊在第一主因子上有0.773相對大的載荷。食品、居住是日常生活中每天都面對的,隨著經濟的發(fā)展和社會的進步,現(xiàn)階段家庭設備及服務中的電視洗衣機之類的設備也是日常必需品,同樣交通通訊中的電話及話費,代步工具也是日常必需品,所以第一個因子反應日常生活中經常性發(fā)生的基本生存需求的因子F1。衣著和文教服務在第二主因子上有絕對大的載荷,交通通訊在第二主因子上有0.577的稍大載荷?,F(xiàn)在生活單純出于保暖目的的衣著費用降低,因美感、舒適感等改善型需求所占的衣著費用的比例比較大;文教服務屬于提高個人文化修養(yǎng)充實內心的精神需求;交通通訊中也有相當比例的是改善型的,如交通工具的改進等,所以第二個因子反應的是非經常性的改善生活因子F2;醫(yī)療保健在第三主因子上有0.992的載荷,由于現(xiàn)在農村中的醫(yī)療特點仍然是小病在基層醫(yī)療點就診,花費非常少,對于偶然的大病,即使現(xiàn)在有農村醫(yī)療合作社,由于覆蓋范圍、指定醫(yī)院和自費比例的限制,花費比較多,在總醫(yī)療保健花費中占有絕對大的比例,而單純的保健費用支出基本可忽略不計,所以第三個因子反應的是日常生活中偶然發(fā)出的健康生活因子F3。
表1 相關系數(shù)表
表2 特征值及方差貢獻率表
表3 因子載荷矩陣
可計算得出3個因子各自得分,但是由于3個因子所涵蓋的信息量與地位不同,直接利用3個因子的得分對9個地市的消費結構進行比較存在比較大的誤差,所以對3個因子進行加權平均,構造綜合因子得分,其中每個因子前的權重值為該因子的方差貢獻率與3個因子的累積貢獻率的比值。利用綜合因子得分對9個地市進行排名并進行聚類分析[4],結果見表4。
表4 2011各因子得分、綜合得分及聚類分析結果
對同一類別的地市分別計算3個因子得分和綜合得分的平均值,結果見表5。
表5 2011年各類別的因子得分及綜合得分的平均值
計算同一類別地市8個生活消費指標占總消費的比例,結果見表6。
表6 2011年各類別內的生活消費指標占比
類似于2011年數(shù)據(jù)分析過程對2003年福建9地市的食品、衣著、居住、家庭設備及服務、醫(yī)療保健、交通通訊、文教服務、其他支出8個指標進行因子分析和聚類分析,所得3個因子及其含義與2011年的相同。結果見表7、表8和表9。
表7 2003各因子得分、綜合得分及聚類分析結果
表8 2003年各類別的因子得分及綜合得分均值
表9 2003年各類別內的生活消費指標占比
由表4和表7可知,廈門、泉州兩市的農村居民消費水平一直明顯高于其它地市,處于第一類;福州一直處于第二類;寧德與漳州、龍巖,南平、三明一起處于第三類。莆田在2003年處于第三類,但是在2011年處于第二類。
由表5和表8可知,第一類的綜合得分由2003年的1.140 5變?yōu)?011年的0.945 0,導致2011年三類別平均綜合得分的差距比2003年的變小。
由表6和表9可知,在衣著所占總消費比例上,第一類地市由0.046 1提升到0.058 3;第二、三類地市也分別由0.050 7和0.052 8提升到0.058 2和0.058 5;在交通通訊所占總消費比例上第一、二類地市分別由0.122 8和0.099 4提升到0.141 7和0.105 2,第三類地市也由0.099 6上升到0.104 2;在文教服務所占總消費比例上第一類地市的由0.094 4下降到0.087 1;第二、三類地市也分別由0.101 1和0.123 3下到0.072 5和0.090 7;在醫(yī)療保健所占總消費比例上第一、二類地市分別由0.046 1和0.059 0下降到0.034 9和0.055 7,第三類地市則由0.042 6上升到0.045 0。
在居住所占總消費比例上,第一類地市是由0.196 4下降到0.171 3;第二、三類地市卻是上升。在家庭設備及服務所占總消費比例上,第一類地市由0.059 9下降到0.057 7;第二、三類地市分別由0.053 4和0.042 9上升到0.057 2和0.050 6。
由表6可知,第一類地市在食品和醫(yī)療保健方面所占比例明顯低于第二和第三類地市;在居住和交通通訊方面明顯高于第二和第三類地市。
進一步可以得到以下結論:
(1)廈門、泉州兩市的農村居民消費水平一直明顯高于其它地市,但是2011年各地市的農村居民消費水平差距比2003年有所縮小。
(2)隨著經濟的發(fā)展,福建省的農村居民花在衣著和交通通訊所占上的費用所占比例都保持增加,但是文教服務所占總消費的比例上卻呈現(xiàn)下降的現(xiàn)象,原因是隨著經濟水平和收入的提高,農村居民的消費總額在增加,但由于義務教育學雜費的取消、非義務教育所需的學雜費未增加和政府為加強精神文明建設加大了投入導致了在文教服務方面的消費支出未增加;
(3)在居住、家庭設備及服務所占總消費比例上,第一類地市是在下降,第二、三類地市在上升。由于農村居住是以集體土地作為宅基地并自建為主,所以與城市房價的模式不同,受城市房價飛漲的影響有限,與此同時由于收入的增加,總消費也在增加,在居住、家庭設備及服務所占總消費比例上不應該上升,另外第一類地市屬于經濟發(fā)展水平高的地區(qū),所以在居住和家庭設備上的消費行為比另外兩類地市提前,第二類和第三類地市在居住、家庭設備及服務所占總消費比例上的變化有滯后效應。
(4)在醫(yī)療保健所占總消費上體現(xiàn)出的第一、二類城市下降的原因是現(xiàn)在實行的農村醫(yī)療合作社政策,縮減了農村居民在醫(yī)療方面的支出;第三類地市沒體現(xiàn)出下降的原因是,2003年時比較低的醫(yī)療支出的低起點和現(xiàn)在農村醫(yī)療合作社在第三類地區(qū)推廣覆蓋范圍的約束。
(5)從各類別的八個生活消費指標占總消費的比例的變化上看,2011年較2003年有了明顯的變化,但是在醫(yī)療保健、文教服務、家庭設備及服務上一直比例較低,在食品和居住上一直都占很高的比例,尤其是第二和第三類上的食品比例,一直都大于0.46,明顯高于第一類的0.41左右的水平,說明福建農村消費,尤其是廈門、泉州之外的其他地市仍然處于比較低的消費水平。
[1] 張小勇,李培巒,常志勇.我國農村居民消費現(xiàn)狀及影響因素分析[J].數(shù)學理論與應用,2009,30(2):53-5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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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 段小紅.中國農村居民消費結構的變動趨勢及其國際比較[J].世界農業(yè),2010(8):20-25.
(責任編輯、校對:趙光峰)
The Statistical Analysis of Differences and Changes of Fujian Rural Resident’s Consumption Structure
TIAN Li1, FENG Li2
(1. College of Computer and Information, Fujian Agriculture and Forestry University, Fuzhou 350002, China; 2. College of Mathematics and Statistics, Anyang Normal University, Anyang 455000, China)
Eight rural consumption indicators in nine cities of Fujian province in 2011 and 2003 are selected. Firstly, three representative factors are obtained through factor analysis of the eight indicators: basic survival needs factor F1, living Improvement factor F2 and healthy living factor F3. Secondly, nine cities are divided into three categories by cluster analysis based on composite score which is weighted average of the three factors. Furthermore, average factor scores, average composite scores and average proportions of eight living indicators to total consumption are computed in the same categories. The changes of average composite scores and average proportions of eight living indicators to total consumption in the same categories between 2011 and 2003 are compared and commented.
consumption structure; factor analysis; cluster analysis
O212.4
A
1009-9115(2014)02-0025-03
10.3969/j.issn.1009-9115.2014.02.007
2013-06-06
田立(1982-),女,山東冠縣人,碩士,講師,研究方向為應用概率統(tǒng)計與數(shù)據(jù)分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