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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全宋文》銘文重收指誤和漏收補遺*

    2013-04-12 21:12:03許外芳
    關(guān)鍵詞:宋文銘文

    許外芳

    (華南師范大學(xué)南海校區(qū)中文系,廣東 佛山 528225)

    曾棗莊、劉琳二先生主編的《全宋文》[1],收羅宏富,給研究者帶來極大便利。近日因研究工作的需要,通覽了360冊《全宋文》,發(fā)現(xiàn)一些重收、漏收的銘文。因有的出于著名作家,不可不辨,遂略作考訂,供讀者參考。

    一、田錫與陳堯佐的《幾銘》

    田 錫 《幾 銘 》[1](第5冊)298與 陳 堯 佐 《幾銘》[1](第10冊)15完全一樣,誰才是真正的作者呢?

    陳堯佐(963—1044),開禧中知滑州。仁宗時,徙度支,慶歷四年卒。歐陽修有《文惠陳公神道碑銘》(《歐陽文忠公集》卷二O),《宋史》列傳第四十三有傳?!度挝摹肥掌溷懳?,除《幾銘》外,只有《洞霄宮鼎銘》。

    田錫作銘甚多,《全宋文》第五冊收其銘文,除墓志銘、碑銘、塔銘外,還有17篇,為北宋銘文大家。其銘文以器物銘居多,如《湯盤后銘》、《白獸樽銘》、《夏鼎銘》、《幾銘》、《杖銘》、《劍銘》、《盂銘》、《硯銘》、《筆銘》、《枕銘》、《盤銘》、《弓銘》、《箭銘》、《佩銘》、《尺銘》、《鐘銘》[1](第5冊)298等等。

    按《幾銘》所言,乃君主尊重賢者之意。其《白獸樽銘》[1](第5冊)298亦同此意:

    君好諫,則直臣進而邪臣退;君好諛,則佞者安而忠者危。悅佞忌忠,翹足待亡邦之禍;斥邪用直,反掌有太平之期。

    故《幾銘》的作者當(dāng)為田錫。

    二、劉攽與呂大臨、程頤的《克己銘》

    劉攽有《克己銘》[1](第69冊)198,程頤也有《克己銘》[1](第80冊)339,內(nèi)容與劉文基本相同,惟個別文句有出入,且缺“且戰(zhàn)且悚,勝私窒欲。昔焉寇讎,今則臣仆”。而據(jù)《能改齋漫錄》下卷十四記載,呂大臨也有《克己銘》,且有序文:“呂大臨與叔,微仲丞相弟也。為《克己復(fù)禮銘》曰”。[2]400

    劉邠、程頤、呂大臨三人均為北宋名臣,到底誰才是此銘的作者呢?對此,《宋元學(xué)案》卷三十一“呂范諸儒學(xué)案”“正字呂藍田先生大臨”條[3]1105-1106有詳細記載:

    呂大臨,字與叔,和叔之弟。兄弟俱登科,惟先生不應(yīng)舉,以門蔭入官,曰:“不敢掩祖宗之德也。”元祐中,為太學(xué)博士、秘書省正字,范學(xué)士祖禹薦其修身好學(xué),行如古人,可充講官,未及用而卒,年四十七。初學(xué)于橫渠,橫渠卒,乃東見二程先生,故深淳近道,而以防檢窮索為學(xué)。明道語之以識仁,且以“不須防檢,不須窮索”開之,先生默識心契,豁如也,作《克己銘》以見意。

    后附《克己銘》與劉攽《克己銘》相同。很明顯,《克己銘》的作者當(dāng)為呂大臨。

    三、司馬光、范純?nèi)实摹恫剪楞憽?/h2>

    司馬光有《布衾銘》[1](第56冊)243,范純?nèi)室灿小恫剪楞憽穂1](第71冊)304。司馬光與范純?nèi)识际潜彼沃爻?、文學(xué)大家,《布衾銘》的作者該是誰呢?

    范祖禹《司馬溫公布衣衾銘記》[1](第98冊)285對此有詳細而明確的說明:

    溫國文正公所服之布衾,隸書百有十字,曰“景仁惠”者,端明殿學(xué)士范屬公所贈也;曰“堯夫銘”者,右仆射高平公所作也。元豐中,公在洛,蜀公自許往訪之,贈以是衾。先是高平公作《布衾銘》以戒學(xué)者,公愛其文義,取而書於衾之首。及寢疾東府,治命斂以深衣,而覆以是衾。公於物沾無所好,唯於德義若利欲。其清如水,而澄之不已;其直如矢,而端之不止。故其居處必有法,動作必有禮。其被服如陋巷之士,一室蕭然,圖書盈幾,終日靜坐,泊如也。又以圓木為警枕,小睡則枕轉(zhuǎn)而覺,乃起讀書。蓋恭儉勤禮,出於天性,自以為適,不勉而能。與二范公為心交,以直道相與,以忠告相益,凡皆如此。其誠心終始如一,將歿而猶不忘。某觀公大節(jié)與其細行,雖不可遽數(shù),然本于至誠無欲,天下信之。故能奮然有為,超絕古今。居洛十五年,若將終身焉,一起而功被天下,內(nèi)之嬰童婦女,外之蠻夷戎狄,莫不敬其德,服其名,唯至誠故也。公兄子宏得公手澤紙本于家,屬某序其本末,俾后世師公之儉云。元佑三年七月壬子,范某謹記。

    范祖禹跟隨司馬光編《資治通鑒》,負責(zé)唐代部分,后編成《唐鑒》十二卷。范景仁,即范鎮(zhèn),也就是范祖禹的叔父。范純?nèi)?,字堯夫,范仲淹次子,元祐三年拜尚書右仆射兼中書侍郎;四年,出知潁昌府,徙知太原、河南二府;八年,復(fù)召拜右仆射。所以,《布衾銘》的作者應(yīng)為范純?nèi)省?/p>

    司馬光用布衾,影響很大,后人屢有頌揚,如真德秀就有《楮衾銘》[1](第三冊)28,所以,難怪后人要誤以為《布衾銘》的作者是司馬光了。

    四、黃庭堅、鄒浩的《天保松銘》

    黃庭堅有《天保松銘》[1](第107冊)292,鄒浩也有《天保松銘并序》[1]第131冊)367,二銘幾乎一模一樣,只不過“花光山”變?yōu)椤叭A光山”,“晉陵鄒浩”變?yōu)椤皶x陵鄒某”而已。那么,到底作者是誰呢?

    “天?!币辉~,典出《詩經(jīng)·小雅·鹿鳴之什·天?!罚跃欧N比喻來祝賀福壽延綿?;ü庵偃适撬嬅返膭?chuàng)始者,大約在宋神宗熙寧六七年間(1073—1074)“渡淮涉湘”,來到南岳衡山,宋哲宗元祐末年入駐衡州花光寺,為長老,由此聞名,并在此度過余生。在衡岳一帶生活近五十年,善繪畫。宋哲宗紹圣以來,仲仁以繪畫與貶謫南下的各路官僚文人廣泛交往,深受歡迎。[4]159-160

    關(guān)于文中“法堂佛殿鼎新”一事,鄒浩有《衡岳寺大殿記》[1](第131冊)356,記載耒陽富豪李仲賀積病甚久,夢梁海尊者要求修建寺廟;后服僧藥,其病得愈,故發(fā)心施舍財物修建寺廟。銘文中所記的,應(yīng)該就是此次修建佛殿。

    從時間上看,鄒浩先來衡州,黃庭堅后到。

    宋徽宗崇寧元年(1102),鄒浩受蔡京誣陷,責(zé)授衡州別駕,永州安置。到達衡州時間大約在崇寧二年(1103)正月。[5]10958

    宋徽宗崇寧三年(1104)正月,黃庭堅被貶,路過衡州,住在因受他牽連而被貶到衡州的外舅曾空青(號公袞)家。曾空青拿出花光仲仁的水墨丹青梅花,請黃庭堅欣賞。黃庭堅寫下廣為流傳《題花光長老為曾公袞作水邊梅》[6]1404,后與花光成了好朋友。[7]399

    從上述資料可以看出,鄒浩和仲仁交往在前,適逢衡岳寺維修大殿,言談之間,語及建筑必需的木材,眼前此山樹木粗壯,正堪材用,為何卻一木未伐,殊覺奇怪,仲仁以天子壽山作了解釋,并請鄒浩為之作銘。黃庭堅到衡州時,寺廟已經(jīng)建好,與仲仁交談的重點也由木材轉(zhuǎn)向繪畫。從序文對話來看,若為“晉陵鄒浩”,則成第三人稱,文氣殊不暢;若為“晉陵鄒某”,則上下文通順。

    五、陳瓘、張浚的《杖銘》

    陳瓘有《杖銘》[1](第129冊)139,張浚也有《杖銘》(紹興二十六年)[1](第188冊)140,唯前者有“顛而不扶”之語,后者為“顛不扶”,其他完全一樣。

    陳瓘(1057—1124年)字瑩中,號了齋,沙縣城西勸忠坊人。宋元豐二年(1079年)探花,授官湖州掌書記,歷任禮部貢院檢點官、越州、溫州通判、左司諫等職。陳瓘為人謙和,不爭財物,閑居矜莊自持,不茍言談,通《易經(jīng)》。

    張浚(1097—1164)字德遠,漢州綿竹人,南宋著名主戰(zhàn)派名臣,深得孝宗信任,主持北伐,惜因?qū)洸缓?,以失敗告終。

    《全宋文》對二銘的出處均作了介紹,陳銘之注釋:“(一):按《陳了翁年譜》:崇寧四年三月五日在合浦作《葵木杖銘》,當(dāng)即此銘?!盵1](第129冊)139張銘出自《桯史》卷一 O。[1](第188冊)140

    《全宋文》收《杖銘》甚多。陳瓘為北宋人,張浚為南宋人,時間相差甚遠,陳瓘有年譜為證,應(yīng)較為可信?!稐H史》為南宋岳珂所編,記敘兩宋人物、政事、舊聞等?!稐H史序》云:“亦齋有桯焉,介幾間,髹表可書,余或從搢紳間聞聞見見歸,倦理鉛槧,輒記其上,編已,則命小史錄臧去,月率三五以為常?!盵8]1可見資料來源,有的是親眼所見,有的則是聽說,不一定可靠。

    六、宋理宗、宋度宗的《牧民銘》、《字民銘》

    宋理宗有《牧民銘》、《字民銘》[1](第345冊)413,宋度宗也有《牧民銘》、《字民銘》[1](第359冊)424,內(nèi)容完全一樣。度宗銘文里還有兩個通假字:“繆”當(dāng)作“謬”,“豈”當(dāng)作“愷”。兩者文獻出處也基本相同。

    宋理宗有《字民訓(xùn)》[1](第345冊)414,時間為“寶祐四年三月二十五日”。宋度宗也有《牧民訓(xùn)》、《字民訓(xùn)》[1](第359冊)423,時間分別為“咸淳六年正月、六月”。

    宋度宗是宋理宗的侄子。宋理宗還有《謹刑銘》、《訓(xùn)廉銘》[1](第345冊)412,從時間及行事來看,《牧民銘》、《字民銘》應(yīng)為理宗。度宗承續(xù)理宗,為了表示對先皇的尊重而重申其政令。

    七、孫覿與金盈之的《御書扇銘》

    孫覿《御書扇銘》[1](第160冊)424紀(jì)念皇帝賜扇給胡直孺,金盈之《御書扇銘》[1](第302冊)46銘文與孫銘基本相同,只是序文不同:

    故刑部尚書胡公(諱直孺),紹興初侍講禁中,上以所御白團扇親書十字賜之,云“文物多師古,朝廷半老儒”之句。后十七年,公之子臣樅屬某為之銘。曰……

    《全宋文》注明出處是《新編醉翁談錄》卷一。文后有注:

    胡公:原作“孫公”,按銘文云“偉哉胡公”,則“孫”乃“胡”之誤?!督ㄑ滓詠硐的暌洝肪硭牧d,紹興元年胡直孺任刑部尚書兼侍讀,尤為可證。[1](第302冊)46

    兩相比較,很顯然,《御書扇銘》的作者應(yīng)該是孫覿。

    八、沈紳與丁竦的《鼓山銘》

    沈紳有《鼓山銘》(熙寧四年)[1](第41冊)313,丁竦的《鼓山銘》[1](第76冊)183與沈紳的完全一樣。

    從原文及出處來看,無法斷定三人到底誰才是銘文的作者。按慣例,尊者、長者排名在前,優(yōu)先享有著作權(quán),此銘作者當(dāng)為丁竦,不必重復(fù)收入他人名下。

    九、王繹的《晷漏銘》與汪繹的《譙樓晷漏銘并序》

    汪繹有《譙樓晷漏銘并序》[1](第319冊)246,記載了譙樓造晷的方法,銘文后另有《鼓樓刻漏銘》、《日晷銘》。王繹也有《晷漏銘并序》[1](第335冊)215(淳祐二年九月),文后無《鼓樓刻漏銘》、《日晷銘》。銘文與汪銘相同,唯“首尾斷缺”作“首尾斫缺”,“鼓角”作“皷角”,“水落焉浮”作“水落籌浮”,“二十門籌”作“二十四籌”。

    汪繹字仲成,徽州黟縣(今安徽黟縣)人,義端之子。以父任補承務(wù)郎、監(jiān)福州水口鎮(zhèn),分司建康糧料院。歷蕭山丞,除軍器監(jiān)簿,寶慶間守儀真,升槽監(jiān)郡,直秘閣、知寧國府。見弘治《徽州府志》卷八,隆慶《儀真縣志》卷四,較為可信,他是此銘的作者。

    王繹,淳祐中知寧國府,嘗創(chuàng)制晷漏置于譙樓。見嘉靖《寧國府志》卷四,其生平未詳。

    十、陸游與陸龜蒙的《梅子真泉銘》

    《全宋文》收陸游《梅子真泉銘》[1](第223冊)159:

    距會稽城東北七里有山,曰梅山。山之麓有泉,曰子真泉。游者或疑焉,智者及道人求笠澤漁父為之銘。銘曰:

    梅公之去漢,猶鴟夷子之去越也。變姓名,棄妻子,舟車所通,何所不閱,彼吳市門人偶傳之,而作史者因著其說。儻信吳市而疑斯山,不幾乎執(zhí)一而廢百。梅公之去,如懷安于一方,則是以頸血丹莽之斧鉞也。山麓之泉,甘寒澄澈,珠緋玉雪,與子徊徘。酌泉飲之,亦足以盡公之高而嘆其決也。

    細味此銘序言,“智者及道人求笠澤漁父為之銘”,作者應(yīng)為陸龜蒙。太湖,古稱“笠澤”。陸龜蒙曾為湖州、蘇州從事,長期隱居于太湖一帶,常攜書籍、茶灶、筆床、釣具泛舟往來于太湖,自稱江湖散人、天隨子、甫里先生。文集為《笠澤叢書》。唐人楊智遠有《梅仙事實》[10]9668。此銘《全唐文》[10]未收,陳尚君先生輯?!度莆难a編》[11]、吳鋼先生《全唐文補遺》[12]均未收入此文,可能都認為是陸游作品。但清《嘉慶山陰縣志》卷二十八“藝文上”記此銘作者為陸龜蒙,較為可信。[13]1068同卷有陸游《書巢記》、《居室記》[13]1096、《稽山行》[13]1141及其祖父陸佃《適南亭記》。[13]1096紹興梅子真遺跡、傳說甚多,同卷“藝文下”有清人王本《梅子真丹井》[13]1192,明人陸相《梅山》。[13]1203作為同鄉(xiāng)人的記錄,應(yīng)該更為可靠。

    十一、張繹與范沖的《益謙座右戒》

    張繹有《座右銘一》[1](第125冊)142,范沖也有《益謙座右戒》[1](第137冊)63,二銘基本相同,惟“與人附書信”變?yōu)椤叭烁綍拧?,“用意之不廣”變?yōu)椤坝靡庵恍ぁ?范銘無“又曰”二字。

    張繹(?——1108),字思叔,壽安(今河南宜陽)人。年三十從程頤學(xué),頤每謂人曰:“吾晚得二士?!奔粗敢鼰l與張繹。后程頤一年卒,《宋史》卷四二八有傳,《伊洛淵源錄》卷一二有名錄。[14]119

    范沖(1068——1142),字元長,一字益謙,成都華陽人。范祖禹長子。宋哲宗紹圣元年(1094)進士。高宗即位,出任兩淮轉(zhuǎn)運副使。紹興四年(1134),召為宗正少卿兼直史館,命重修神宗、哲宗兩朝《實錄》,因論神宗熙寧以來興廢之由,又極言王安石變法之非,蔡京誤國之罪。并作《參異》、《辯誣錄》以明取舍。俄開講筵,升兼侍讀,詔范沖與朱震專講《左氏春秋》。范沖敷衍經(jīng)旨,藉以規(guī)諷。遷翰林侍讀學(xué)士,尋以龍圖閣直學(xué)士奉祠,復(fù)知婺州。著有《春秋左氏講義》。《宋史》卷二O三、二O五《藝文志》及卷四三五《本傳》記其生平甚詳。

    從二人生平來看,張繹仕途起步晚,去世早,一生未能大用。而范沖出身名門,身處高位,很容易卷入政治斗爭。而此銘為“益謙”,乃是范沖的字。張繹、尹焞與范沖都是好朋友,范沖有《舉尹焞自代奏》[1](第137冊)60,故此文混入張繹集中,也不足為奇。

    十二、鄒沨《千秋鎮(zhèn)銘》缺字

    鄒沨《千秋鎮(zhèn)銘》[1](第356冊)241是為潮陽千秋鎮(zhèn)所作:

    崇岡璧立,曲水長流。天險莫升,人謀曷籌,山川萬古壘千秋。

    全文為四言詩,最后一句不通。明朝《隆慶潮陽縣志》卷六記載:“千秋鎮(zhèn)……宋處置使鄒鳳嘗駐兵其上,因勒銘刻之石,載在《文辭志》中?!盵15]今石刻尚存,為“鎮(zhèn)壘千秋”。

    十三、石介《擊蛇笏銘》缺字

    石介《擊蛇笏銘》[1](第30冊)10中有缺字:

    天地至大,有邪氣奸于其間,為兇暴,為戕賊,聽其肆行,如天地卵育之而莫能御也。人生最靈,或異類出于其表,為妖怪,□□□,信其異端,如人蔽覆之而莫露也。

    《全宋文》文末注明此銘出處甚多:《徂徠石先生全集》卷六,又見“《皇朝文鑒》卷七三,《儒林公議》卷下,《孔氏祖庭廣記》卷一二,《國朝二百家名賢文粹》卷一八三,《東萊集注類編觀瀾文丙集》卷一三,《圣宋文選》卷一五,《古今事文類聚》別集卷一六”,但均未補足文中缺字,十分遺憾。

    據(jù)田況《儒林公議》卷下[16]113所記石介《擊蛇笏銘》,則為:

    天地至大,有邪氣奸于其間,為兇暴,為戕賊,聽其肆行,如天地卵育之而莫能御也。人生最靈,或異類出于其表,為蠱惑,為妖怪,信其異端,如人蔽覆之而莫露也。

    陳植鍔先生點?!夺迯剖壬募穂17]72之《擊蛇笏銘》注釋一,也據(jù)《儒林公議》補為“為妖怪”。

    十四、林仲彝《烏嶼陡門銘》缺字

    林仲彝《烏嶼陡門銘》[1](第282冊)359中有缺字:

    陵谷變遷,滄海成田。人用智力,復(fù)歸其天。潴之為淵,決之為川。澤潤生民,于萬斯年。有宋淳熙八年夏□,林仲彝既成烏嶼陡門,復(fù)作是銘,磨于□崖,以傳永久。

    陡門,又作斗門,即水閘。夏□,當(dāng)為夏口,即今溫州蒼南夏口鄉(xiāng)。據(jù)民國《平陽縣志》卷五五[18]572記載:

    《烏嶼陡門銘》摩崖 在江南鎮(zhèn)靈峰東

    陵谷變遷,滄海成田。人用智力,復(fù)歸其天。潴之為淵,決之為川。澤潤生民,于萬斯年。有宋淳熙八年,夏口林仲□既成烏嶼□門,復(fù)作是銘,磨于□崖,以傳永久。

    后有按語:

    按:銘文篆書,分八行,行四字;后紀(jì)年四行,行七字。第二行“林”下一格,分書二字略小,上“仲”字可辨,下一字已漫漶。據(jù)舊志“水利”“烏嶼陡門”下載此銘,知為仲彝也。惟彼作乾道四年,誤。又:銘“人用智力”作“乃合群力”,“復(fù)歸”作“使歸”,“決之”作“流之”。“澤潤”作“潤澤”,皆誤。今正。

    夏口人林仲彝進士出身,曾任臺州知府;卸任后,于淳熙八年,出資在家鄉(xiāng)興建烏嶼、新潛、湖南三座陡門,以抵御咸潮,內(nèi)泄暴水,并在烏嶼巖石上刻上“烏嶼陡門銘”。“有宋淳熙八年夏口,林仲彝既成烏嶼陡門”,當(dāng)斷為“有宋淳熙八年,夏口林仲彝既成烏嶼陡門”。

    十五、《全宋文》漏收銘文三篇

    平時查找資料時,發(fā)現(xiàn)三篇《全宋文》未收入的銘文,特此列出:

    一是元好問《續(xù)夷堅志》卷四[19]71:

    張先生座右銘

    張先生彌學(xué),東阿人,平章政事壽國文貞公良輔之父。神道碑載其事。內(nèi)座右銘云:“欲求聰明,先當(dāng)積學(xué);欲求子孫,先當(dāng)積孝?!币詾槊浴?/p>

    二是王應(yīng)麟《困學(xué)紀(jì)聞》卷二十“雜識”[20]200:

    蘇魏公頌《書帙銘》曰:“非學(xué)何立?非書何習(xí)?終以不倦,圣賢可及?!逼褌髡督渥拥堋吩唬骸昂蔁o衣,饑可無食,至于書不可一日失?!?/p>

    三是沈作喆《寓簡》卷八[16]75:

    甲午十月二日,天欲明,夢宣尼令作《鏡銘》,中云“湛然清明,灼彼群昏。”余語皆不記。

    《全宋文》規(guī)模宏大,卷帙浩繁,沾溉學(xué)林,厥功至偉。偶有微瑕,小眚不掩大德。隨著使用者的增多,發(fā)現(xiàn)的不足之處也將增加,如眾人拾薪,助其圓滿。以上所考,限于學(xué)力,定有諸多謬誤,敬請碩學(xué)大儒指正。

    [1]曾棗莊,劉琳.全宋文[M].上海:上海辭書出版社、安徽教育出版社,2006.

    [2](宋)吳曾.能改齋漫錄[M].上海:上海古籍出版社,1960.

    [3]黃宗羲.宋元學(xué)案[M].北京:中華書局,1986.

    [4]程杰.墨梅始祖花光仲仁生平事跡考[J].南京師大學(xué)報(哲社版),2005(1):156-160.

    [5](元)脫脫.宋史[M].北京:中華書局,1977.

    [6]黃庭堅.黃庭堅詩集注[M].劉尚榮,校點.北京:中華書局,2003.

    [7]鄭永曉.黃庭堅年譜新編[M].北京:社會科學(xué)文獻出版社,1997.

    [8](南宋)岳珂.桯史[M].北京:中華書局,1981.

    [9]北京大學(xué)古文獻研究所.全宋詩[M].北京:北京大學(xué)出版社,1998.

    [10](清)董誥.全唐文[M].北京:中華書局,1985.

    [11]陳尚君.全唐文補編[M].北京:中華書局,2005.

    [12]吳鋼.全唐文補遺[M].西安:三秦出版社,1994.

    [13](清)徐元梅,朱文翰.嘉慶山陰縣志[M].臺北:成文出版社有限公司,1983.

    [14]朱熹.伊洛淵源錄[M].北京:中華書局,1985.

    [15](明)黃一龍,林大春.潮陽縣志(天一閣藏明代方志)[M].上海:上海古籍書店,1963.

    [16]朱易安,傅璇琮.全宋筆記(第四編第五冊)[M].鄭州:大象出版社,2003.

    [17]石介.徂徠石先生文集[M].陳植鍔,點校.北京:中華書局,1984.

    [18](民國)王理孚,劉紹寬.平陽縣志民國十五年刻本[M].上海:上海古籍出版社,2002.

    [19]元好問.續(xù)夷堅志[M].北京:商務(wù)印書館,193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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