XY,不知道你有沒有看小博的習(xí)慣,但如果這些文字有緣被你看到,我真心希望你在看的時候至少是微笑的。因為你笑起來的樣子,很美,我是說真的。
當初,我們是怎么走到一起的呢?記憶有些模糊了,可以肯定的一點是——因為我們好像,我說的是經(jīng)歷——都是因為“計劃生育”的原因而離開父母,然后由外婆一手養(yǎng)大,等到后來我們長大了,和父母之間也只剩下了可憐的一點兒血緣關(guān)系而已!你說,外婆離開的那些日子里,你也想要和她一起去,但你不能。你說,你不能被看不起!字里行間,我突然覺得你是脆弱的,需要有個人來守護你—— 一輩子。
你說,你媽什么都敢罵你,罵得你連豬狗都不如!你說,你羨慕我還有個外婆。你說……你說了好多,說得我胸口有些疼。那時,我就下定決心,我說:“別怕,我是來保護你的!”
可是,我們并沒有很好,是我沒用!我們不在同所學(xué)校,你的生活,你的開心和痛苦,我統(tǒng)統(tǒng)無法知道。有的時候,我覺得我連你身邊一個普通同學(xué)都不如,至少他們會知道你的行蹤,至少你不開心的時候他們能看到。而我呢?只是寫寫信,送送小禮物,這樣還像個朋友么?或者說,我是不了解你的。我說,我要你的回信,上面寫滿你的信息。呵!你看這是多么可悲啊!
曾經(jīng),我說要送你一個大大的生日禮物,可過去了好久,我還是沒能送出,因為我連你的生日都不曉得。朋友?呵,有我這樣當朋友的么?今年,終于得知了你的生日,我覺得我不能再錯過了。那些名義上的小禮物都不算生日禮物,其實,我真正想要給你的,是在小博上發(fā)表一篇關(guān)于你的文章!只是,你的生日過去了,我還沒能發(fā)表,我覺得,我們有些疏遠了……
你只會在傷心過后跟我說你是怎么怎么的不開心,然后是如何拼酒的。不開心的時候,你總是喝酒。你說,還是跟我在一起比較開心,可是,那次我們在一起,你為什么還要買酒呢?說到底,你還是不開心。
上次,你發(fā)短信跟我說你的難過,你說你覺得全世界的人都不在乎你,你問是不是還有我?一字一句帶著哭泣,那是有史以來你最難過的一次吧?我費了好多口舌請午休假出去找你,你卻跟沒事兒了一樣說是因為你媽以為你輟學(xué)去打工,開心得在電話里笑了。你說你不在乎,她愛怎樣就怎樣吧。一個小時過去了,我一直沉默不語,我發(fā)現(xiàn),即使我在你身邊,還是不能夠帶給你快樂。
我們真的疏遠了么?但你的同學(xué)都覺得我們很要好呢,即使我們不在一起。你會把心里話說給我聽,也會講你的傷心情緒,只是每一次你都故作堅強地得出“你不在乎”的結(jié)論!我知道,每個人在朋友面前,就算不開心,也要帶上笑容陪他們一起歡樂,因為她希望在朋友眼里,她永遠是微笑的。可是,你知道我看到什么了嗎?我看到了跟貝殼一樣的你——堅硬的外殼下藏著柔弱的軀體,你的那種笑不是我想要的。那笑,很牽強……
這次,你說你都不知道要怎么辦了,你說你爸病重,需要動手術(shù),可家里沒錢不能讓他知道;你說你媽抱著你哭了;你還說,你該懂事兒了。我不知道該怎么回答你,用那些“不要太傷心”“會好起來的”之類的話很做作。知道嗎?就在你跟我說這事兒的當天,你送我的用礦石做成的戒指掉在地上碎成了兩半和一些殘渣。我沒有扔掉它,撿起碎片的時候,殘渣劃破了腳。正午十二點,血流不止。我不痛,卻哭了。
想了很多天,還是決定發(fā)條信息給你,你回信息說你沒事兒。你總說你沒事兒,你不知道,你這樣子只會讓我更加擔(dān)心。我寧愿你哭著說你難過,也不要你難過地說你沒事!也是,每一次你和我說什么,我總是靜靜地聽,不安慰,也不發(fā)表感慨,可是,不是有句話說“如果你的朋友傷心了,你又不知道怎么去安慰,那么請靜靜陪在他(她)身旁”么?我就是那個人吧。
XY,三夏光年,我無法兌現(xiàn)承諾,當你的守護天使。但請別忘記,我永遠是你的聆聽者。
后記:寫完這篇文章已是凌晨3點。已經(jīng)不是第一次為XY寫這么長的文字了,想對她說的,不是用文字能夠表達的。若真的要寫,一輩子,寫不完。
[編輯:付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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