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地界,沒有銀,這個地界沒有垠,這個地界沒有人(銀),那就可勁兒撒丫子蹦跶吧!
有一種距離,是世界上最遙遠的
2011年11月11日,千年難遇神棍節(jié)。這個節(jié)其實尷尬得很,有人成雙成對地去慶祝,有人成群結隊地去慶祝,更有甚者吃著爆米花,看著《失戀33天》和老公在電影院里慶祝。悲催的是,某些真正的神棍卻沒時間慶祝。
很明顯,我屬于后者中的后者——窩在家,吃著泡面,寫著稿子……
每次郁悶至極的時候,就會異常想念元博妞。套用她曾經(jīng)對我說的話,你是我的死黨,每次我想死的時候,我就會來找你,找完你,我就不想死了,因為你肯定比我還慘。我們就是這樣安慰與自我安慰,頑強地活了下來。
給元博發(fā)信息。
圍子:世界上最遙遠的距離,是我站在你面前,你卻在玩手機。世界上更遙遠的距離,是我站在你面前,你玩手機還說馬上。世界上更更遙遠的距離,是我站在你面前,你說完馬上以后,還在玩手機。
圍子:妞?
然后就是N久,以及N久的杳無音訊。
自我安慰也有不靈的時候,這家伙也有人約,世態(tài)炎涼??!
日暮西沉,夕陽西下的時候,我慨嘆人生無常,慨嘆得口吐白沫時,短信終于響了。
元博:我還在想,今天怎么一整天沒人理我呢?就算大家都有約,你也應該在家窩著,怎么沒騷擾我呢?想想,沒準兒你也有約了。為這世態(tài)炎涼慨嘆了一整天,剛剛抓起電話,想打個電話才發(fā)現(xiàn),我欠費了!世界上最遙遠的距離,是拿著一個欠費手機,你找誰找不著,誰找你也找不著,和誰都挺遙遠的!
世界上最遙遠的距離,不是我站在你面前,你卻在玩手機。而是,我不在你面前,你手機卻欠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