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俞敏洪:老師一句話能改變孩子一輩子的命運。老師要給孩子夢想,不管碰到怎樣落后的孩子,都應該鼓勵他,老師可以用紀律約束學生,嚴格要求學生,但不能侮辱他,把他看得一無是處。在我生命中最喜歡的老師就是能夠鼓勵我、推動我前行的老師。不管在什么狀態(tài)上,你都受到鼓勵,這樣的老師就了不起。
@陳世卿:為何“寒門再難出貴子”?當前整個中國的“最佳成才模式”,甚至是“單一成才模式”,就是“好幼兒園—好小學—好初中—好高中—好大學—好工作”的“最佳通道”。農(nóng)村孩子走入這個通道一定比城市孩子困難,因為他們所擁有的資源稀少。這是農(nóng)村孩子教育所面臨的最大困境。我們應為他們打開另外的通道!
@宋少衛(wèi):所有人都知道,父母是孩子的第一任老師,但第一任老師該教什么呢?大多數(shù)父母選擇了教文化知識,就怕孩子從小落后于別人,輸在所謂的起跑線上。其實,父母真正該教給孩子的是人生的態(tài)度,包括如何評價人與事的價值,如何面對困難和挑戰(zhàn),如何接人待物,謙虛謹慎等。注意,這與父母的文憑不成正比!
@敬一丹:“為什么孩子上個學就這么難?”強拆打工子弟學校后,一位學生家長問。其實這是成千上萬打工者在問,問了好多年。2003年和2008年,我做過專訪和新聞調(diào)查,為城市邊緣和留守農(nóng)村的孩子憂慮。今天,打工子弟一天天長大,還要這樣問下去嗎?
@王立群:大學之大,不在城大,不在樓高,不在喧囂;在于大師,在于文化,在于底蘊。大學的經(jīng)歷,不是單純的知識累積,而是一份向大師靠攏的內(nèi)驅力。
@陸濤:文憑就是一張車票,北大的軟臥,本科的硬臥,??频挠沧?,民辦的站票,成教的在廁所擠著。車到站,都下車找工作,才發(fā)現(xiàn)老板并不關心你是怎么來的,他只問你會干什么?這時你才明白,文憑就是憑證乘車,有本事的才能活。有真本事的才能好好活。到后來,有大本事的決定別人怎樣活。
@席酉民:中國有“三人行必有吾師”箴言,所以現(xiàn)在社會流行只要想恭維或尊重誰均稱老師的習慣;教授職稱似乎是對老師“水準”的肯定,小學“教授”得到恩準后現(xiàn)身;院士是目前學術領域的最高榮譽,按這樣的潮流,也許不久會出現(xiàn)小學“院士”。叫什么似乎不重要,重要的是不要在通脹中忘了本分和職業(yè)精神。
@朱永新:昨天北京的一位媽媽來民進中央找我,談起兒童教育與閱讀等事宜。現(xiàn)在在北京和全國許多地方,已經(jīng)有許多教育“自救”的組織,他們自己辦幼兒園,甚至自己辦小學,辦繪本館,辦圖書館,就是希望孩子擁有一個好的教育。面對我們的教育,有人選擇“出走”,有人選擇“自救”。應該關注和支持民間的探索。
@孫宏艷:表揚孩子要贊揚他的努力,而不是多贊揚他聰明。一些研究發(fā)現(xiàn),經(jīng)常被贊揚聰明的孩子失敗了更容易氣餒,而被贊揚很努力的孩子,敢于迎接新的挑戰(zhàn)。美國哥倫比亞大學對412名小學生進行研究發(fā)現(xiàn),表揚孩子因聰明獲得好成績,一旦失敗他們會認為自己不再聰明,從而灰心喪氣。
@盧志文:中國有悠久的民間辦學傳統(tǒng),這是祖上留給我們的巨額文化遺產(chǎn)。中國老百姓是世界上最肯為教育花錢的老百姓,這是中國教育最豐厚的資源。他們實際花的錢比我們統(tǒng)計的數(shù)字要高得多;他們愿意花錢選擇優(yōu)質(zhì)教育的人比我們預想的數(shù)字要大得多;他們最期待的是,優(yōu)質(zhì)教育服務!
@唐曾磊:浮躁有三個危害。一、學的時候學不會,二、考的時候考不出,三、改的時候改不了。這樣的孩子學習就一定不會理想。打掉浮躁需要培養(yǎng)認真的能力。認真的能力是每次只要做就做到頂峰的品質(zhì)。在學習上,認真表現(xiàn)在孩子只要會做,一定一次性做到滿分。
@劉長銘:我們常說教育要“以人為本”,這是全社會認同的理念。但是,從實踐層面上講,究竟什么是“以人為本”?怎樣才是“以人為本”?我想,“以人為本”,不是指一味地迎合人對利益的欲望,而是要突出對人的精神、心靈、情懷、價值、生命本質(zhì)意義的關注。
@李鎮(zhèn)西:看江蘇衛(wèi)視《非誠勿擾》,不少男嘉賓上來,明明很魁梧的男人,卻說:“像我們這種男孩子……”哎呀呀,我簡直要嘔吐了。我曾經(jīng)對我的學生說:“男生滿了18歲,除了你爸爸媽媽,如果還有人叫你男孩子,你要覺得是在受侮辱!”難怪現(xiàn)在都說中國沒有男子漢,原來本來該是男子漢的人一直還是“男孩子”!
(責任編輯:林弘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