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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從賀州族群結構看中國民族關系模式*

      2011-12-24 07:51:22劉昊
      廣西民族研究 2011年1期
      關鍵詞:賀州市賀州瑤族

      劉昊

      從賀州族群結構看中國民族關系模式*

      劉昊

      廣西壯族自治區(qū)賀州市族群結構復雜,分布有漢族、瑤族和壯族等15個民族,而居住在賀州的漢族和瑤族都分別包含有至少兩個支系。賀州各個族群在國家認同和漢文化的基礎上,一直保持著各自的文化傳統(tǒng)與特色。經(jīng)過不斷地磨合,在1949年之后真正形成了“和而不同”的族群關系乃至民族關系模式。賀州市族群結構的狀況及其形成過程,比較典型地反映了中國民族關系模式的類型和特征。

      賀州;族群結構;民族關系;

      Abstract:There is very complex ethnic structure in Hezhou City,Guangxi Province,in which there are 15 nationalities Including Han,Yao,Zhuang,and so on.Han and Yao who live in Hezhou City usually have at least two groups.Each group lives in Hezhou City identified with the same country and Han’s Culture,which stands its shticks strongly by running-in.After 1949,these ethnic groups had set up national relationship model or relationship of ethnic group with“identify but not alike”.The situation about the ethnic structure in Hezhou City,and the process of the ethnic structure in Hezhou City can show the Chinese types and features on the national relationship model typically.

      Key words:Hezhou City;ethnic structure;national relationship

      賀州位于廣西壯族自治區(qū)東部,北面與湖南省永州市接壤,東面與廣東省清遠市、肇慶市毗鄰,南臨梧州市,西靠桂林市。在今天賀州境內(nèi),公元前111年漢武帝設置過賀縣,三國時期吳國于黃武五年 (公元226年)設置臨賀縣,隋朝則將臨賀縣為中心的區(qū)域改設為賀州。因此,賀州迄今已有2100多年的歷史。賀州是一個多民族、多族群聚居的地區(qū),屬于南嶺民族走廊的樞紐。早在明清之際,賀州就是湘粵桂三省 (區(qū))的商品集散地,特殊的歷史文化造就了賀州特殊的族群結構。賀州族群結構,是中國民族關系的縮影,是中國民族關系模式變遷的表現(xiàn)——由近代以來的接受型轉變?yōu)?949年之后“和而不同”的融合型。

      一、賀州市復雜的族群結構

      賀州市總面積11855平方公里,總人口210萬;其中市區(qū)面積25平方公里,人口20多萬。從民族成分看,賀州市的民族主要有漢族、瑤族和壯族,另外還有苗族、回族、滿族、侗族、仫佬族、蒙古族、布依族和水族等15個民族。[1]919從族群的角度看,賀州的居民大約分為二十個以上族群。

      在賀州,漢族分為本地人、客家人、鋪門人和九都人四大支系。1、本地人主要聚居于大寧、桂嶺、開山、大平、水口、步頭和賀街等鄉(xiāng)鎮(zhèn),但鋪門鎮(zhèn)除外。有關研究表明,本地人主要是明朝時期閩、浙、贛、湘、粵移民的后裔,占賀州市漢族人口的42%。2、客家人,占賀州市漢族總人口的33.8%,均為清朝康熙時期以后來自廣東梅縣、揭西、揭陽和五華等縣移民的后裔,因語言和習俗的差異分為河源、河婆和長樂三個支系,主要聚居于蓮塘、沙田、公會、桂嶺和黃田等鎮(zhèn),其余分布于除鋪門鎮(zhèn)之外的賀州市各鎮(zhèn)。3、鋪門人,約占漢族總人口的11%,主要聚居于鋪門鎮(zhèn),其祖先大約在明朝初年由珠江三角洲地區(qū)輾轉移居而至。4、九都人,大多數(shù)散居于八步、黃田和鵝塘等鎮(zhèn),環(huán)繞賀州城區(qū)居住,約占漢族總人口的4%。據(jù)九都人的族譜記載,九都人的祖先是從湖南和江西移居賀州的。

      賀州市的瑤族自稱“勉”,分為盤瑤和土瑤兩個支系?,幾迳⒕佑诖笃健⒐珪?、沙田、里松、賀街、大寧、蓮塘、步頭、黃洞、桂嶺、開山、仁義、鵝塘和水口等鄉(xiāng)鎮(zhèn)的山區(qū)村落。盤瑤自稱“扁優(yōu)”,被稱為“過山瑤”或“補寨瑤”,人口3萬有余,其祖先由湖南、廣東和廣西的北部、蒼梧等地遷入。盤瑤中有一支系自稱為“戈帶勉”,主要居住在大平鄉(xiāng)的利水、小水等村各條山中,人數(shù)約4000人。土瑤,“自稱‘音地勉’,人口5000多人,居住在沙田、鵝塘兩鎮(zhèn)交界之處的明梅、大明、槽碓、金竹、新民和獅東等村的24條山中”。[1]918據(jù)沙田鎮(zhèn)新民村盤弟客收藏的白布質(zhì)地的《過山榜》記載,賀州的土瑤是宋朝至道元年 (995年)由廣東來此作戰(zhàn)的土兵定居后繁衍而形成的。

      在賀州市,壯族主要聚居在南鄉(xiāng)鎮(zhèn)、沙田鎮(zhèn)和大寧鎮(zhèn)以及鵝塘鎮(zhèn)的部分村莊。據(jù)有關族譜記載,“賀縣壯族的祖先來自桂西的河池、宜山、南丹一帶,是明朝統(tǒng)治者推行‘以夷制夷’政策而征調(diào)到賀縣‘平亂’和‘屯田守險’的俍兵及其親屬”。[1]918

      來自南方和北方各省的移民群體定居賀州后,往往世代堅持使用自己的母語,長期保留自己的風俗習慣。在捍衛(wèi)自己的母語方面,客家人最為典型,其嚴格恪守的祖訓之一便是“寧賣祖宗田,莫忘祖宗言”。在賀州,各個族群都有自己內(nèi)部的通用語,有多少族群就必定有多少種語言。如,客家人之間通用客家話,土瑤人用其獨特的土瑤方言交流。但是,各族群之間平時相互交流所用的語言以客家話、粵語、桂柳話、西南官話和普通話為主。因此,令外地人總不免詫異的是,賀州市的居民大多數(shù)通曉至少二種方言。研究移民史的專家范玉春指出,“賀州境內(nèi)的語言面貌非常復雜,除了瑤語、壯語以外,漢語方言則有官話、粵語、湖南話、客家話、土話、水東話、拐拐話等,其中以官話和粵語影響最大”。[2]309而各種方言又可以明顯地分為更細的幾類,如,客家話可分為河源話、河婆話和長樂話。

      二、族群關系“和而不同”只源于認同

      族群關系不僅由國家的政策主導,與相互經(jīng)濟交流息息相關,而且與各族群相互間的文化認同程度成正比。各個族群,即便是屬于同一民族的族群,也往往具有各自的語言文化特性。人類學研究表明,“族群是具有自身文化特質(zhì)的一種人們的群體,這個群體擁有共同的歷史、語言、宗教、信仰以及共同的身份認同感。文化是將這群人與其他人區(qū)分開來的重要標志。通過對特定文化特質(zhì)的強調(diào),使這個群體具有與其他群體相區(qū)別的‘界線’”。[3]29-30可見,在長期的歷史過程中,經(jīng)過數(shù)百年磨合緩慢形成的文化認同是族群間和睦相處的最牢固的基礎,文化認同是正確處理族群關系的樞紐。必須注意的是,文化認同并非是要逐步同化——具有同樣的文化內(nèi)容,只是自然而然地在保持“不同”的情況下求得“和”的隱形手段而已。求得了“和”,才能做到“天下一家”而共建共享太平盛世。

      所謂“天下一家”,是中國傳統(tǒng)儒家思想所宣傳和追求的理想境界。這種理想的境界,在賀州族群關系上通過“和而不同”的方式求同存異,得到了比較充分的體現(xiàn)。

      首先,密切的經(jīng)濟聯(lián)系是各族群和睦的紐帶。在經(jīng)濟上,各個族群的同胞通過互通有無,既于無形之中構成了一個優(yōu)勢互補的經(jīng)濟體,又加強了相互間的了解和聯(lián)系。例如,有史以來,瑤族同胞出售他們的山貨等土特產(chǎn)品,尤其是中草藥,向以漢族為主的各個族群的同胞購買自己所需之物品。特別是在改革開放之后,少數(shù)民族族群的一些同胞走出深山,租佃漢族人的店面經(jīng)商,或租種漢族人的水稻田;而漢族人也深入少數(shù)民族同胞聚居的區(qū)域進行各種經(jīng)濟活動。

      其次,文化認同在客觀上有明確指向。賀州各個族群均認同漢文化,絕大多數(shù)人至少會說漢語中的某一種方言。如,瑤族認同漢族文化,很多瑤族同胞會寫少量漢字用于日常記事,瑤族許多家族的族譜和日常使用的文稿之類都是用漢字寫成的。即使是沒有上學的村姑,也會依葫蘆畫瓢繡漢字。筆者走訪瑤寨見到一塊“情人巾”——姑娘送給心上人的毛巾,該毛巾上所繡的情詩用通用的漢字寫成,僅僅個別筆畫多的漢字則用她們自創(chuàng)的簡化字代替。當然,大多數(shù)瑤族同胞使用漢字記事,很多情況下僅僅是記錄讀音而已。

      再次,1949年以來,賀州各級黨政機關嚴格執(zhí)行黨的民族政策,大力宣傳并認真踐行民族平等、民族團結?!半S著交通改善和各民族經(jīng)濟的迅速發(fā)展,民族平等和經(jīng)濟互助的局面形成后,各族群間互不信任、互相戒備或相互仇視的心理才得以慢慢改變。族群成員的交往態(tài)度、交往范圍開始發(fā)生變化,彼此通婚的族群和地域范圍也在擴大”。[4]34在賀州市各族群之間,民族間以前明顯的各種傳統(tǒng)差別正在逐漸消失,相互間的了解更多,以至于相互間的理解和認同日益增強。尤其是不同民族的族群之間,通婚的現(xiàn)象逐漸增多。不同族群之間,因為通婚在生產(chǎn)技術上相互交流以致共同提高,在語言上也有趨同的苗頭,在思想文化方面也表現(xiàn)為相互融合。

      各個族群間的“和”,在族群交往方面表現(xiàn)的更明顯,有幾類事最值得一提。第一類,每年二月初二的“吃節(jié)”最具代表性。不論屬于哪一個族群,只要相識,無論是否拿禮品,均可到對方家里去吃大餐。各家各戶都邀人到自己家吃飯,以來自家吃飯的人多為榮。俗話說,民以食為天。如此以食為媒介,在一定程度上增進了族群間的交往。第二類,每年六月初六,湖南會館舉辦紀念大禹誕辰的祭祀等大型活動,吸引了許多賀州人前往。參加祭祀等活動者,往往籠統(tǒng)說自己祖籍湖南。很多人盡管其祖先定居賀州以來已經(jīng)有五六代人了,事實上的確成了土生土長的賀州人了,也來參加湖南會館的活動并慷慨解囊,并非為別的,只是以此增加與不同族群的人交往的機會而已。第三類,大約以三年為期,在農(nóng)歷十月至十二月間某個吉日舉行的瑤族盤王節(jié),是以瑤族為主體的當?shù)馗髯迦喝说氖⒋蠊?jié)日,既加強了瑤族同胞內(nèi)部的感情聯(lián)系,又加強了瑤族與其生活區(qū)域附近各族群居民之間的聯(lián)系。

      在賀州,各個族群既在相互認同的過程中做到了“和”——和睦相處,也保持了自己多方面的“不同”——民族的或族群的某些傳統(tǒng)特色。

      三、中國民族關系模式的表現(xiàn)

      賀州市境內(nèi)各個族群呈現(xiàn)出“大雜居”、“小聚居”的分布狀況,這是中國境內(nèi)各個民族或族群分布狀況的縮影,也是賀州市境內(nèi)各族群在至少上百年不斷交往的歷史過程中形成的,也是各族群相互離不開的主要基礎。各族群同胞雜居在一起,既有利于相互之間的交往學習,有利于各自取長補短,也有利于各民族共同繁榮發(fā)展,最終實現(xiàn)事實上的平等。

      民族是在一定歷史時期產(chǎn)生的具有共同語言、共同地域、共同經(jīng)濟生活,以及表現(xiàn)于共同文化特點上的共同心理素質(zhì)這四個基本特征的穩(wěn)定的共同體。民族雖然包括數(shù)目不等的族群,但在較長的歷史時期,它的確是相對穩(wěn)定的共同體。正如斯大林所言:“民族不是偶然的、曇花一現(xiàn)的混合物”。[5]61在漫長而復雜的歷史過程中,各國境內(nèi)各民族形成不同的民族關系。有關研究表明,“在民族形成的歷史過程中,不同的社會形態(tài)里的各種社會主體在處理民族關系上存在著不同的方式,久而久之,形成了不同的民族關系模式。歸納起來主要有三種模式。第一種是主導民族接受少數(shù)民族的接受型模式;第二種是主導民族不接受少數(shù)民族和外來民族的排斥型模式;第三種是先進發(fā)達的主導民族團結少數(shù)民族從而實現(xiàn)各民族平等的融合模式”。[6]23-24大致說來,中國的民族關系也不例外,在有的歷史時期的某些區(qū)域,民族關系是某種單一的模式,也可能是以上模式的復合模式。新中國建立后,人民政府經(jīng)過數(shù)十年的努力,已經(jīng)從總體上構建了融合模式主導的,而以接受型模式為輔的中國民族關系模式。在全國范圍內(nèi),漢族是先進發(fā)達的主導民族,中國政府通過制定多種特殊政策,以多種方式團結少數(shù)民族、促進少數(shù)民族地區(qū)的經(jīng)濟文化發(fā)展,力求盡快實現(xiàn)個民族各個族群間事實上的平等,在維護少數(shù)民族文化傳統(tǒng)的前提下提高各少數(shù)民族的漢文化認同程度。這樣,中國的民族關系表現(xiàn)為融合模式。然而,在西藏、新疆、內(nèi)蒙古和寧夏這些民族自治區(qū),漢族成了相對的少數(shù)民族或少數(shù)族群,藏族、維吾爾族、蒙古族和回族等在國家認同的基礎上接受漢族,認同漢族文化,民族關系在此也表現(xiàn)為接受型模式??梢?,中國民族關系的兩種模式,通過賀州的族群結構得到了充分展示。

      中國作為一個歷史悠久的統(tǒng)一的多民族國家,民族關系歷來是一種至關重要的社會關系和政治關系,民族和諧始終是社會和諧的重要保障之一,也是社會和諧的有機組成部分,亦是統(tǒng)治者求長治久安所不可輕視的問題。處于同一政權統(tǒng)治下的有意識的自覺的國家認同是外因,而對漢文化在總體上潛移默化的認同則是內(nèi)因。正由于個中原因,中國民族關系模式有利于統(tǒng)一的多民族國家的形成、鞏固。

      在不同歷史時期,各個民族的社會經(jīng)濟發(fā)展水平不同甚至懸殊,這是造成民族關系曲折發(fā)展的重要原因之一。各民族在總體上沖突的過程中有接受和融合,在總體上接受與融合的過程中又有沖突。錯綜復雜的民族關系在各種合力的調(diào)適下艱難地構建。民族關系只有在社會主義社會才發(fā)展到真正的平等、和諧的程度。社會主義國家“要求國內(nèi)多民族絕對平等,并無條件地保護一切少數(shù)民族的權利”。[7]100國家采取民族區(qū)域自治之類特殊政策,通過對少數(shù)民族實行各種優(yōu)待等措施保證實現(xiàn)少數(shù)民族在事實上的平等,使有著一定聚居區(qū)的少數(shù)民族有當家作主和管理本民族內(nèi)部地方性事務的權利,并按照自己的特點發(fā)展經(jīng)濟和文化,確保少數(shù)民族能保留其本民族的風俗習慣、宗教儀式、語言文字等,并誠心誠意大力幫助各少數(shù)民族發(fā)展經(jīng)濟文化建設、促進各民族的共同繁榮。這樣,不僅有利于加強民族團結,有利于民族融合,而且有利于少數(shù)民族的發(fā)展進步。

      徐杰舜先生等人在進行多年的田野調(diào)查后認為,“賀州民族的地理分界十分清晰。漢族分布在交通方便、商業(yè)繁榮、水利良好、農(nóng)業(yè)發(fā)達的地方;壯族除聚居在南鄉(xiāng)盆地外,大多分布在山口路頭;瑤族分布極為分散,幾乎都在山區(qū)、交通極為閉塞的地方”。[8]140各民族人口如此分布,相應地,語言的分布也十分復雜而饒有趣味。有關研究表明,族群間的互動重要表現(xiàn)之一就是語言的互動。“賀州漢族族群的語言是極為復雜,有多少個族群就有多少種語言,……復雜的語言結構,使得各族群相互識別及內(nèi)部認同時保持自己原有的語言特征,形成與他族群迥然有別的語言邊界”。[8]107賀州市的很多行政村,日常生活通用多種方言。如,鵝塘鎮(zhèn)的盤谷村,“只要你在盤谷墟市上漫步,或與盤谷村民交流都可以領略到近十種語言。盤谷村民也一般都會講三種以上,多者十種方言”。[8]142這種語言狀況,使閱歷豐富、學業(yè)精深的人類學專家也不免發(fā)出感嘆:“在盤谷這個地方,各族群的人都稱得上是語言高手,他們幾乎人人都精通多種方言”。[8]150無論男女老幼,見到什么族群的人,誰先開口,雙方就用誰所在族群的方言交談。為何會如此和諧呢?專家告訴我們:“這是各族群上百年互相認同、互相友好往來的結晶”。[8]151

      一般來說,“賀州族群間的互動是頻繁而又復雜多樣的”。[8]147各族群間的互動不僅表現(xiàn)在如前所述及的語言方面,還表現(xiàn)在生產(chǎn)生活、經(jīng)濟交往、婚姻關系、社交禮儀等方面。不同民族的族群間在婚姻方面的互動,更加具有深遠的意義,肇始于民國時期,盛行于改革開放之后。各種史料記載和人類學家的田野調(diào)查情況均表明,“在頻繁的互動中建立了深厚感情,各族群的通婚越來越普遍,尤其是瑤女外嫁壯族、客家人、本地人已經(jīng)為人們所接受,特別是為瑤族所接受”。[8]157令人欣喜的是,“賀州市的族群與民族婚姻互動大多是頻繁而健康向上的,通過互動,也加深了各族群各民族的認同感”。[8]161“在族群互動中各族群不僅交流文化,而且還交流思想和感情,從而發(fā)生文化適應,達到族群間的相互認同”。[8]208

      賀州各族群在互動的過程中,由語言互動的磨合開始,隨著交往的增多,還出現(xiàn)了婚姻互動的磨合和民間信仰互動的磨合。特別是民間信仰互動磨合,使族群間的關系在更深的層次上融洽。如此,各族群之間因文化諸方面的差異所形成的矛盾和沖突逐漸減少,認同感日益增強,和諧的族群關系、族群結構自然是水到渠成了?!翱傊怯捎谥贫日_、經(jīng)濟發(fā)展、扶貧有效、政策落實、教育推動、語言互動、婚姻互通、歷史磨合等原因所形成的合力,使得賀州的民族團結安如磐石”。[8]241

      賀州市族群結構復雜,民族成分多樣。在歷史時期各民族或族群難免有種種沖突,但始終在互動的漫長過程中由相互接受走上和睦相處,乃至呈現(xiàn)出融合的大趨勢。賀州族群結構在良性互動中日益和諧,表現(xiàn)了中國民族關系模式,也為反思某些時期的中國民族關系模式提供了一個范例。

      [1]1990年人口普查各民族人口分布表[M],賀州市志(下卷).南寧:廣西人民出版社,2001.

      [2]范玉春.移民與中國文化[M].桂林:廣西師范大學出版社,2005.

      [3]王靜宜,丁文君.族群概念界說[J].思想戰(zhàn)線(人文社會科學專輯),2009,(35).

      [4]韋浩明.論族群交往與婚姻互動——賀州族群問題研究[J].民族叢刊,2006,(6).

      [5]斯大林.斯大林選集(上卷)[M].北京:人民出版社,1979.

      [6]谷中原,吳師法.民族生成與民族關系模式[J].湖北民族學院學報(哲學社會科學版),2007,(2).

      [7]列寧.列寧全集[M],第19卷.北京:人民出版社,1989.

      [8]徐杰舜等.從磨合到整合:賀州族群關系研究[M].南寧:廣西民族出版社,2001.

      〔責任編輯:李 妍〕

      Observing National Relationship Model in Chinese from the Ethnic Structure in Hezhou City

      Liu Hao

      C912.4

      A

      1004-454X(2011)01-0059-005

      本文得到2010年教育部“紀念建黨九十周年”專項課題“九十年來中共建設學習型政黨之教訓研究”(批準號為10JDJNJD100)的資助。

      【作 者】劉昊,賀州學院學報編輯部。廣西賀州,5428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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