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guān)于本書的作者lules Renal-d的譯名,有的譯作列那爾,有的譯作茹勒·賴納。蔡惠廷先生根據(jù)新華社編的《法語姓名譯名手冊》改為朱爾·勒納爾,這種將外國詩人譯名劃一化的努力是必要的。他所譯的該詩人的《博物志》一書(花城出版社2004年5月第1版)也頗具特點(diǎn),尤其是“博物志”(HlstoiresNaturelles),既可以作為書名,也可以當(dāng)成一種技巧。綜觀全書71首譯詩,無論動(dòng)物植物的種類、寫法都體現(xiàn)了即物、廣博、志書的特點(diǎn)。正如他之所言:“工作的報(bào)酬,是向自然觀察,懶人的眼看不到任何東西。”
《樹樹一家親》是第71首,觀察之細(xì)、體驗(yàn)之深、著筆之廣,非常人可比。尤其是最后一節(jié):“我覺得他們倒應(yīng)該是我真正的親人?!薄拔覍W(xué)著必須懂得的幾件事——”仰看流云、佇立不動(dòng)、一聲不響,既是自然的法則,也是做人的道理,給我們極大的啟示。這與他熱愛自然是分不開的,正如他的另一段話:“神造自然。顯示了萬能的本領(lǐng),造人卻是失敗?!?/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