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向軍等
我是中國人,與老外的行事略有不同:敵人來襲,當大家都無動于衷時,我也不去抗敵,要活大家一起活,要死大家一起死。若是孤軍奮戰(zhàn),無論如何勝利也不是屬于我的,不被敵人打死,也會被同伴掐死。
(讀2009年1月[上]《敵人來襲》)
李向軍(黑龍江)
浮躁的大學,真是急社會之所急呀,竟然率先培養(yǎng)起“監(jiān)督型”人才了。且先不說培養(yǎng)出的會是怎樣的人才,單單這種消息的本身就平添了幾分娛樂與作秀,并為學校賺著了廣告宣傳效益,也為吸引“人才”加了些砝碼。
(讀2009年1月[上]《天使的理想,魔鬼的作業(yè)》)
胡齊明(昆明)
古時的等級:上品無寒門,下品無貴族。今天的等級不僅分“上品”與“下品”,級別更細了。什么都非要分出個三六九等不可。高級的歧視低級的,憑什么啊?錢?權?人格的天平上看誰高低!
(讀2008年12月[上]《群眾的級別》)
張奮(廣東)
權比錢更難對付,那些硬條子生背后的關系硬呀。照我看有這種想法的校長該反思一下了,如今不是說分數就是硬道理嘛,如果說分數不夠你就有足夠的理由把他們拒之門外,你的硬道理絕對能把硬關系壓下去,可關鍵是你敢硬碰硬嗎?
(讀2008年12月[上]《一針見血》第四條)
康永樂(河南)
往往有這樣一些人,在不知道真相的情況下盲目聲討著富人的素質與道德。但是在這種仇富的邏輯思維下,又怎么公平審視這個社會的良知和道德呢?到底是該同情富人車主的無奈,還是該為不辨是非的人們感到悲哀?窮與富,本身有錯嗎?
(讀2008年12月[上]《到底誰錯了》)
張立為(陜西)
農民要求的不多,也不敢要求太多,可是連基本的生存權都要受限制嗎?總有那么一部分人,想著法子侵害農民利益,為自己謀私利。中央政府三令五申的“三不”:不得改變土地所有制,不得改變土地用途,不得侵犯農民利益,卻屢屢被“挑戰(zhàn)”。什么時候農民才能不背負“發(fā)展”犧牲品的稱號呢?
(讀2008年12月[上]《敢講實情“就把你的腿卸掉”》)
吳玉笑(江蘇)
我們暫不說領導的“力排眾議”是否正確,單說說領導為什么總能力排眾議:一、是他們真的有魄力,有能力,有遠見,還是手中擁有過重的權力?二、從小父母就教育我們,在學校要聽老師的話,在單位要聽領導的話,再加上我們個人崇拜的優(yōu)秀傳統(tǒng),因此,在一般人眼里,領導的決策永遠都是正確的;三、敢于進諫的忠誠之士越來越少,趨炎附勢,奴顏屈膝的丑惡嘴臉越來越多。為了保住自己頭上的烏紗,即使有不同的意見也只能保留。在一片叫好聲中,領導總能輕而易舉地排除異議。
(讀2008年12月[上]《值得商量的“力排眾議”》)
孫斌(江蘇)
看了《衍太太的幸福生活》,衍太太是幸福了,可我卻熱血沸騰、義憤填膺了。讀到后面時,忽然腦中又跳出一個衍太太,就是動畫片《葫蘆娃》中的蛇精。一樣的種子,善良的老爺爺用他的愛心和甘泉灌溉出的是六個善良勇敢的好孩子,而惡毒的蛇精用邪惡和毒液澆灌出的竟是一個視惡為善的壞孩子。其差別何其大也!但愿所有的衍太太都能自省一下,少一些物欲,多一點良知;少行惡,多積德。因為說不定哪天你們的孩子也會成為受害者!
(讀2008年12月[上]《衍太太的幸福生活》)
許燕(山東)
勞心者治人,勞力者治于人。或許這是千古不變的真理,即便我們的法律寫著人人生而平等。兩億農民工用他們僅有的體力,僅有的青春為城市換來繁華,可是我們能給予他們什么?微薄的工資?無盡的嘲諷?他們悄悄地來,又悄悄地走。他們不需要博物館,需要的僅僅是平等!
(讀2008年12月[上]《打工博物館背后的中國底色》)
東斌(福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