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錯與對,再不說的那么絕對,是與非 ,再不說我的后悔,破碎就破碎,要什么完美,放過了自己,我才能高飛——
Classroom
教室,喧鬧。
我無力地趴在桌子上,看著桌上密密麻麻的涂鴉,有一種想作嘔的感覺,盡管那是我寫的。
忘了什么時候,學會了在桌子上涂鴉,學會了上課走神,學會了撒謊,學會了把自己變成壞小孩。
忽然有一種看破紅塵的釋懷。是我老了么?
旁邊的同學打打鬧鬧,滿臉陽光。可是在我眼里,那些臉上都寫滿了虛偽、市儈和惡毒。也許,明天你就會被他們捧起,或者,遺棄。
眼里淚水開始彌漫,那句話又浮現在腦海里:
“××,我討厭你!以為自己長得beautiful就到處犯賤??!不要臉!?。 ?/p>
“××”正是我的名字,而這句話就刻在我最好的,朋友的,桌子上。我承認我很小心眼,連標點符號都記得很清楚。
我用力地睜大眼睛,把那股濃烈的酸澀強咽了下去。
Weekend
周末,空虛。
我玩弄著手機,想了想,還是把短信發(fā)了出去,上面只有三個字:很無聊!不久,她的電話號碼出現在手機屏幕上。按了“接聽”,那邊的喧鬧快把她的聲音埋沒了,我知道她的旁邊還坐著其他人。她問有什么事么。我多么想對她哭訴近日來壓抑在心里的委屈??墒牵议_口時,話筒那邊傳來了一個不耐煩的聲音:“無聊就無聊,還能有什么事?!”是她,我曾經最好的朋友,請記住是曾經。于是,我苦笑地搖搖頭,說了句:“沒事,我掛了?!?/p>
我知道,如果我說自己多委屈多委屈,必會惹來一句:“喲,裝什么裝??!真夠惡心的!”
翻著郭敬明的《小時代》,一群俊男美女折騰得死去活來,看著簡溪扭曲的人生,林蕭扭曲的心靈,還是郭敬明一貫的手筆。我知道結局必是主角死了一大片,剩下的人也半死不活了。以前,我對此嗤之以鼻,可是現在,我覺得人生也就是這樣一場狗血鬧劇了??尚?,又可悲。
Physics class
物理課,嘈雜。
臺上的老師滔滔不絕地講著聲音的產生。當他講到“聲源”時,有同學冒出了一句:“失聲(失身)?”全班頓時哄堂大笑。我還沒反應過來,說:“什么失聲?”腦子還在快速搜索著“失聲”和“聲源”有什么關系,為什么同學們要笑成這樣?
估計是有人聽到我的話了,那人扔過一句:“連失身都不知道!”末后還翻了一個白眼。這句話如閃電般擊中了我,我瞬間,呆掉。
過了好久,我才憤憤地說道:“知道這個有什么了不起的!考試又不考這種東西?!?/p>
同桌反駁:“這可是常識!”
常識么?好吧,我就讓你常識去!內心的怒火一下子燃燒了起來,我咬牙切齒:“那也是下流社會的常識!”
同桌覺得氣氛不對,隨即乖乖地閉上了嘴。
The end
有時真覺得我就是個小丑,演了大量的戲碼,只為了那稀落的一點掌聲,別人的一點注意。呵,可笑的虛榮啊。
我開始對別人保持警惕,不再和她們深交。我承認心已經變硬了,我逼著自己堅強起來;我逼著自己離開對別人的依賴,因為我不需要別人所謂的“善意”;我逼著自己忙碌,沒有時間去想那些世態(tài)炎涼;我逼著自己努力學習,我要離開這個城市,這個市儈、虛偽的小城。
這些人,這些事,傷了我太重,她們也許就等著我狗急跳墻的那一刻,我急過,惱過,怒過,哭過,但現在,無所謂了,也許是因為已經習慣了吧?
?編輯/孟廣麗